被示意带上山。
“小心着点,当心呀。”叶红玲护送着南宫易云,还一个劲对着扶着的人指手画脚。关切的不得了:“二表哥,你若是疼的话,说一声,我让他们慢点……”
左右扶着的弟子很郁闷,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来扶?还不是你跟大家一样,最多和南宫家稍微沾亲的。还没成公子媳妇,就已经端起太太的架子了。
南宫易云都没搭理,魂早就出窍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天傀教教主。
马已经被打趴下,也只有送给南宫家。反正南宫家拿了马车来赔,赔偿的马车可比这辆破马车好多了。旧马车用的是深色布、都已经破了好多。新马车用的可是好布料。
可傀莺却不满地说:“不都说南宫家的马车都是用缎子做面的嘛。”
管家装没听到,没听到!没有必要和魔教中人争论。
门卫上去,把旧马车上的骷髅头卸下来。
一旁一直未开口说话的傀灵忍住问了:“你拿下来干嘛?难不成装在新车上?”
大家脑补南宫家赔偿的车头,左右吊着渗人的骷髅头。
门卫一边摘一边说:“这玩意多难得,当然要拿回去。这也是对死者的尊重!”
就拿着挂着当装饰,哪里的对死者尊重?
希宁又被小心地挪到了南宫家赔偿的马车上,就看到一干年轻弟子,就算要走了,还扭着头,一直往后看,要不是身边的长辈,都能跑过来。
天傀教的教主原来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美若天仙。
到了车里,傀安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长裙到膝盖,一看到鲜血淋漓的伤口,就心疼得不要不要的,一张帅气的黑脸,疼得都快皱起来了。大约他自己受伤,都不会心疼成这样。
傀莺一看,就喊着:“车慢点。”
“好嘞!”负责驾车的应声。
柔软的纱布触碰到伤口,因为疼痛,条件反射地腿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这下把傀安的五脏六腑都搅成肉泥,赶紧地说:“不疼,不疼!”还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希宁“噗嗤”笑了出来,这个傻大个,还真是爱身主爱得死去活来的。
记忆中,傀安总是以哥哥的身份带着身主。身主小时候也没少调皮,每次伤了,傀安也都如此,对着伤口吹吹,说不疼。
心中异样涌起,那是身主的感觉。
一只软若无骨的手,轻轻将傀安略微凌乱的碎发撸到了耳后……傀安愣住了,抬头看到师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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