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回骂。一方面是骂不过,一方面万一人家又跑到门外叫人评理,这就坐实了亏待嫡长女,王家的脸算是丢尽了。
如果是湘红被欺负了,那就赵家媳妇出面了。跑到王老爷那里,举止端庄稳重,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先是将湘红和县主挂钩,再是言辞咄咄地分析道理。
王老爷被说得一个头二个大,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和言官一样能说,要不是读书不算多,就差引经据典了。可说出来的道理,却很在理,驳不倒呀。
王老爷这时才深刻感觉到,他书读少了。如果象祖上做过官的一样,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妾和小娘都吃了亏,哪里就此作罢,于是用阴招了。
死士汇报:“她们在路上撒了木珠和铁蒺藜,我全扫起来,扔进她们回去的路上。结果她们踩着珠子滑倒,手和臀都被铁蒺藜扎了。她们往鸡汤里下泻药,我偷偷将两锅汤给对换了。她们吃了后,一夜上了十七八次茅房,一个因为茅房被占了,来不及,拉在裤子里了……”
听得旁边的静儿和一干侍女,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她们一个个拉得虚脱,全部告假。王夫人站起来后晕过去,王老爷还请了大夫,拿出库房里的老山参。”
这下希宁都快忍俊不禁了,这个倒是很解气呀。
死士抱拳:“她们应该可以消停一段时间,如果还有事,在下立即向县主禀告。”
“有劳了!”希宁转而对静儿说:“把预备的东西给他带着。”
“是,县主!”静儿站起,去取。过了会儿,拿着一个包袱过来,给了死士。
希宁摇着团扇:“这是给你的,一个人在外,多加小心。”
还给东西?死士想了想,拿了下来:“多谢县主,在下先告退下了。”
“嗯,去吧!”希宁还踢了踢脚,将木桶里的水搅动了一下。给该死的天,井水打上来后,刚开始还是凉的,这才多久,水都变热了。
死士办完了事情后,回到了暂住的地方。
先是左右看看,确定没人跟踪了,这才进屋,关上门。
随后到了床边,坐下后打开包袱。
二套夜行衣,还配了二个黑面罩。细棉制成,轻薄透气。
二双黑布鞋……他赶紧地脱下鞋子,试了试新鞋,正好合适。
居然还有一个香囊,拿起嗅了嗅,里面放着菖蒲、香茅、八角茴香、藿香、薄荷、紫苏等,全是驱蚊虫香料。
还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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