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宁含笑道:“就请黄先生就任管理此学堂,聘金每十两银子。再劳烦黄先生物色一名教书先生,聘金另算,三两银子。为期一年,想必一年时间,也能看得出那些学生有多少好学的。愚钝的每天哪怕认一个字,也够日常基本所需。”
每月二十两银子呀,黄柄心中狂喜。他虽然不是贪财之人,可他在丁忧期间,完全靠之前做清水小文官时的积攒。可过去四年多,要不是家中老妻贤惠,又有几个学生给济,早就捉襟见肘了。
听到再给三两银子推荐个教书先生,这不就是让别人教。说是管理,其实只管收银子就是。而且还配上几个奴仆杂役,简直爽呆了。
黄柄立马就答应下来:“县主如此为百姓造福,黄某岂有推却?黄某不才,原为县主出力。”
以前一个老朽老朽的,现在改了称谓,看来有戏的。
“那就这样定了。”希宁笑着点头,随后说道:“我觉得我门口旁边一个小弄倒是挺好的,是备做停车马的。我不善交际,平日里也没什么访客,车马在另一边的小弄就足够停了。索性就搭上顶棚,作为学点,也能容纳更多的学生。黄先生有空时,出去指导一二,平日里也就坐镇在府内,这书房就先给先生用吧。”
这就不是每天可以过来看字画,而且还能有银子拿?
黄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却还是要屏住。装腔作势地行礼:“全凭县主安排。”
“那就好!”希宁又说道:“还有一件事,要请黄先生帮忙。”
黄柄心里一沉,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馒头,给了那么优厚的条件和待遇,这事也一定很麻烦。
“帮忙不敢,县主请说,黄某会力尽所能,努力办之。”其实是暗暗打定主意,只要是出卖灵魂、出卖准则的事情,绝对不做,大不了这十两银子不要了,这字画……咬咬牙,也不看了!
希宁含着笑问:“黄先生觉得王家大小姐如何?三日前她来过,正和钟先生学画。”
黄柄一愣,什么如何,如何什么?
不知道县主要干什么,也只有先从学术上分析:“噢,王大小姐,听说她无师自通,光靠临摹亡母绘作就能如此成就,也算不易。那日来,也是个知书达理,进退有度的。文仲能教导这样的学生,黄某也放心。”
文仲是钟朔的字,这个时代的人真麻烦,有姓有名有字,还有又名、号、别号。能称呼钟朔为文仲的,只有比较亲近的长辈和挚友才行。
希宁又说:“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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