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办的钱哪里来?当然是县主给的义学教书钱,居然一口气将一年的都给了。为此黄柄还均了钟朔五十两。毕竟这钱是县主看在钟朔的面子上才给的,他应该出一点。毕竟钟朔父母双亡,这二年,他也拿钟朔当做义子看待。
一看到给的几个日子,王老爷立即瞪眼:“下月就成婚?”
邓老爷可也厉害得很:“家母邓老夫人年岁已大,让她也能看到自己最挂心的外孙女成婚,也算是你尽了孝,不算辜负了我可怜的小妹。”
这事情一扯上孝道,还有坟堆上的草都一人高的亡妻,王老爷根本连辩驳的力气都没了。
那时算命的眼珠子一转,立即明白意思。念着胡子说是下月好日子多,给了几个日子都是八月的。为此忙活的黄夫人,还多给了算命的一吊钱。
日子选在了中秋后,这下尘埃落定,就等着时间到了迎亲成婚。
而在县城也有了更大的波动……
在街口,这纸上贴上。一群人就围过来着看。
“上面写着什么呀?”
“去叫写书信的先生过来念一下。”
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没机会读书,上学需要付学费,那可是好大一笔钱。而且也没什么科举考试,都是推荐举荐的。所以老百姓中,会认字的没几个。
专门替人写信的先生过来了,对着纸看。
旁边的人急了,催促着:“先生,你倒是说呀,上面写着什么!”
“不急,不急啊~”先生摸了摸山羊胡子,眯着眼睛:“这字写得还真是好……”
“谁让你看字呀,写得是什么?”四周的人心痒痒的,都快抓耳挠腮了。
“上面写着,县主要办义学。”在一片惊呼声中,先生摇头晃脑地念起来:“凡年满五至廿岁者,皆可旁听。每月评三名最优者,奖励笔墨简……”
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县城,有空就议论,茶余饭后、甚至躺着烦热也议论。
特别是端着碗吃饭时,往往都是夫妻在说。
“孩子爹,要不叫俺家狗子也去听听。”
“胡说什么呀,饭都快吃不上了,穿着破衣去听课?”
“都写着呢,衣可破但须洗净,男女不限,我都想去听课认字呢!”
“就你?消停点吧,你去听课,这活谁来干?就让狗子去听吧,认二字也好。”
速度也快,三日后这原本停车马的死胡同上空,拉上一层油布。最里面放着一张席子和案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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