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淡淡地说:“那就让他去大王子那里游说,就算一时退不了兵,延迟个几日也好。”
得了吧,呼邪冒顿出了名的凶狠,去游说,不是找死吗?说不定过去正好拿来祭军祭神。
希宁也看出来点,微微一笑:“看来这个家伙,五两银子都不值,就让他去吧。”还亏得一群富家千金,一个个仰慕他。到临危时刻,还不如一个送信的小兵。
师爷小心翼翼地说:“要不换一个人去游说,发榜招募,选苏秦、张仪之类的异才过来,也定会有举荐。”
希宁当是笑话听着,含着笑:“小小的临邑县,就连所谓名士张廖,还有师爷此等人物都不敢去游说,还有什么人可用?”
听上去象是捧,其实是讥讽。师爷很是尴尬,咳嗽了两声,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希宁靠在大软枕上:“南门就由我守着。去北城备战吧!”
旬辽和师爷相互看了看,最后几人还是行礼:“喏!”走了出去。
当信使往南门去时,南门的队伍正往北门去,在并不宽宥的街道,排着队,整齐的小跑着。当官的骑马,小兵也有靠脚。
跑起来颇有气势。街上的百姓让开路,站着看,低声议论。
信使也免不了驻足而看,这南门可就没什么兵了,县主打算做什么,她难不成是仙女,一个人就能挡住南面五千个匈奴兵?
而另一边,南门外的乌维达收到了大王子的来信,要求他在卯正时攻打南门,来个南北夹击,攻破临邑县。
幕僚坐在旁边,忍不住问:“大王子,这打还是不打?”
长平县主多好呀,送来了好多东西,接了燃眉之急。现在已经四五波物资送过去,或者的牛羊马大部分进了暖喷,还有干草饲料可以嚼。剩下的腾出几个人住的大敖包,也就全部容纳了。
可人家只收冻死的牛羊而已,没有趁火打劫。
如果打过去的话,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有点狼心狗肺了!
乌维达嘴角牵扯了一下,露出讥笑:“呼邪冒顿一定会晚进攻,让我先引来所有驻军,杀得是你死我活时,他再从北门攻入。这样,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夺取临邑县,而我却为他做嫁衣。”
这样呀,幕僚感觉自己好似一直只是辅助作用,想得还没主子透彻。
“报四王子,长平县主的信使来了。”帐口传来声音。
“请吧!”乌维达对着幕僚笑了起来:“且看看这个长平县主对我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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