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窗?当神当到这个份上,你真够可以的。不过终于有点想法了,需要鼓励。”
那怎么滴,杀了,大卸八块,然后挫骨扬灰?那老太谁来照顾?
虽然这老头不是个东西,可至少没做出抛妻的事情来,或者为了二套房子罢了。不过,总比那些渣中之渣好点,正在的渣,就算是老婆漂亮美丽健康,甚至怀了他的孩子,还是照样为了钱财、处心积虑的杀之后快。
过了几日的半夜,虽然在城市里,这个时间还算不上万籁寂静,但每条路的人,鲜有人来往了。
突然“咣当~,哗啦啦……”,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三楼某房的灯亮了,一个老头怒吼着:“谁呀,哪个缺德的把玻璃窗给打碎了?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把我家的玻璃窗给打碎了……”
可没有人回应,虽然有人为此被吵醒,但也没说话。有的烦躁地用被子捂着头,有的则暗暗幸灾乐祸,反正没有人说话,将事情弄到自己头上。
希宁躲在角落里,无论老头骂得多难听,她都如同美妙音乐般欣赏着。等老头骂了足足十几分钟,骂累了,房间里的灯又一次关上。她又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头上戴着的鸭舌帽压压低,缩着个头,慢慢地走出小区,走出去有段路,在路边找到自己的小电驴,骑着离开了。
摸个小手,也没这个胆子真的来强,同样的,砸个玻璃小惩一下就行了。没想到,这样做还真是挺爽的。
夜风吹起,黑发扬起,心情大悦。
第二天,希宁还特意骑着电驴跑去看。老头正好请了配玻璃的师傅,正在装玻璃。
“配玻璃呐!”她含着笑问,声音热情而响亮。对待老色鬼,就应该腹黑点。
“是呀!”老头无奈地回应:“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砸了玻璃窗。现在玻璃好贵,配一扇要一百多。”
其实玻璃不贵,贵的是人工。有本事自己拿着玻璃去装呀!
希宁依旧笑着:“哦,您老忙,我还有事。”
老头赶忙喊:“哎,前天我下了订单,怎么是别人来的?”
来的基本都是五十多岁老太婆,一个个身体壮实,怎么可以跟小姑娘比呀。那双满是皱纹的老手,不要说摸了,碰都不想碰。
希宁无奈地说:“我想抢呀,可手速比不过别人。这单都是需要抢的,不是想点到就能点到的。我先忙了!”骑着车走了。
“哎,那个……”老头还想说什么,可人已骑远了。其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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