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定下来,这才开了口。
“如何不要脸?还是要脸的。连同我们的脸面也给了,也算是个交代。”希宁感觉脚也暖了,手也暖了,这具身体真的好差,没有这些暖手暖脚的,好似身上产生不了多少热量。
“就这样算了?”赵夫人依旧愤愤不平。
“那还能如何?去京兆府那里击鼓鸣冤,还是官家那里告御状?”一小碗冰糖燕窝端了来,希宁拿起勺慢慢地喝。又太甜了,身主才喜欢吃那么甜的,无论甜汤还是点心,都得有点发齁。
她放下勺:“太甜了。”
“是太甜了,除了你,谁都喝不下去。”赵夫人嘱咐身边的知音:“去把给我备下的银耳汤端来,不要放糖。”
知音手微微福了福,就去了。
赵夫人笑道:“老爷都说你,前世大约姑苏城里的,偏好甜的。正好听说宫里来了一批苏绣,绣得极好,不知道老爷这次进宫能不能赏一点。有的话,全给你。”
“每次如此,祖母都抱怨了,母亲可不能又这样。”希宁端起旁边的清茶,漱了漱口,用帕子微遮地吐在旁边丫鬟端来的小痰盂里。
“老了还用啥,我都不用。”提起赵老夫人,赵夫人就翻白眼:“和自己孙辈吃的哪门子干醋,她觉得委屈,尽管穿上诰命服,去宫里找太皇太后状去。”
赵老夫人不是赵将军的嫡母,以前不要说照拂,赵将军的亲妈是怎么死的都是悬案。说是赵将军被打发去参军后病死的,可走时好好的,年纪也不算大,怎么说死就死了。
等赵将军回来打听,姨娘身边的丫鬟下人,都卖得找不到人了。
所以赵将军平日里对于这个嫡母也只是出于孝道的恭敬罢了,对于赵老夫人的抱怨,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话说得重点、刺耳点的,就推说累了、练武、有事,扭头便走,喊都喊不住。
气得赵老夫人捶胸、拍桌子、砸东西的大骂,可也只在院子里骂骂。之前也在宫里说过,反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劝了回去。
说是赵将军辛苦,又是一介武夫,自然心思没那么细。总体听来,也没做出什么忤逆不孝之事。为了官家、为了江山社稷,而且都已经过了耳顺的年纪,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就不要多管了。
把赵老夫人又气得不清,当场不敢发作,只能说是,回来后冲着赵夫人发飙。
赵夫人的性子大大咧咧,作为太守幺女,打小也是惯着宠着的。嫁给赵将军后,赵将军这才开始象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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