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礼轻情意重。老夫人就喜欢这样,那时头一次见我送的蚕丝玉镯也就最多值一两银子,还说之前常戴的。我倒是没见到她再戴这类货色,倒是那对和田玉的,还有水头十足的翡翠镯子经常看到。”
老夫人以此为借口,也就不送了。
赵夫人蛮不在乎地:“反正送出来的也没什么好的,又是长辈送出来的,不方便转送下人,只能压箱底,放着还嫌占地。”
正所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老夫人就是赵夫人人生中的不如意之一。
希宁想了想后劝道:“既然送给母亲了,那就是母亲的东西,如何处置自然由母亲说了算。”
“也是……”赵夫人若有所思,猛地笑了出来:“再过几日,就是二爷媳妇的生辰,正好把那对蚕丝镯子送去。”
“这也合适。”李嬷嬷抿着笑。将老夫人送的“心爱”之物转赠给二爷夫人,是表示重视。
希宁抿嘴笑着:“再把箱底翻翻,指不定以后二三年的人情都有了。”
赵夫人被逗得又笑了出来,就连旁边的丫鬟婆子,都忍不住低着头笑,有些直接“噗嗤”笑出声来,忍都忍不住。
“什么事那么高兴?”门外传来了雄厚低沉的声音。
门帘挑起,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走入了屋里。
“老爷!”赵夫人猛地站了起来,原本放在腿上捂着的小手炉都差点翻在了地上。
赵将军虽快近五十,但依旧腰背挺直,须发都黝黑。进屋后,开始解大氅上的结扣。
希宁想站起来,但被往赵将军身边去的赵夫人阻止了:“还要穿鞋,就别起身了。”
这脚还踩在脚炉上,确实不方便。希宁于是坐着喊了一声,打了招呼。
赵夫人走到将军身边,帮忙去大氅:“不是说后日才回来,怎么今日就到了?也不说一声,好让府里准备一下。”
“雁关那里下雪了,鞑子应该不会来,所以提早了二日回来。”脱了大氅,赵将军走到薰笼前,伸出手烘着。
“下雪了吗?这里连冰渣子都没见到落下一粒。”赵夫人将脱下来的黑狐大氅递给了旁边的知音,知音拿着出去掸灰收拾。
李嬷嬷去弄了杯热茶,端了进来,递给了赵夫人。
希宁示意冬梅帮她穿上鞋,让开了位置,抱着手炉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落座前,一个丫鬟眼明手快地,将一个厚厚的垫子放在椅子上,让椅子坐上去更加柔软。
“那里的雪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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