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将茶水喝完,将一起进入嘴里的一片茶叶吐到了杯子里。
“喝茶哪有牛饮的。”希宁看得好笑,让人去续水。
赵映月赫赫笑着:“长期在军中,习惯了。”
“这才去了三年,还长期。我看父亲喝茶时,也没这样的。这可都是雨后龙井,上回宫里赏的,母亲舍不得喝留给我的,被你这样往嘴里灌。”她责怪地看着赵映雪:“尝出什么味道来了?”
“没有!”赵映月砸吧了下嘴,见她瘪着嘴,赶紧道:“刚才渴了,所以喝得快。等会儿茶来了,我慢慢品。”
她真是又气又好笑:“在我这里无所谓,可到了外面可不能这样随意了。否则相亲见面的时候,把女方家里吓走了,你的老婆就泡汤了。”
“什么,相亲?”赵映月很是吃惊。
比他更吃惊的是希宁:“你不知道?二哥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回去替你的。二哥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怕二嫂出事情,这才回来的。”赵映月挠了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原来这样呀。”
“看来你还是挺愿意的,这就好。”希宁打着趣:“原本还以为你不答应,那只有绑着你去相亲了。”
赵映月乐着:“为何不答应?好歹你三哥我,过了年就十八岁了。既然早晚要成家,那就不如早点,早点生孩子,也能替我教训贺明这个小子。”
希宁故意瞪大眼:“你生儿子就是为了替你教训自己的侄子?”
说到赵贺明,赵映月开始大吐苦水:“你可不知道这小子,越来越调皮,大约上辈子是猴子投胎来的。我这刚回府,下了马,这路还没走几步,他就抢了我的马,骑着要去溜达。幸好我的人发现得早,也懂马,让马停下来。”
“说了他几句,他满口答应着,我这一转身,他就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烧焦树枝,在我身后画乌龟。还是手下告诉我,我才知道。背着这乌龟,已经走了大半院子。幸好发现得还算早,没穿着乌龟去向爹娘请安。”
赵映雪气得咬牙切齿:“等会儿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他,否则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希宁听得直笑,赵贺明确实太过淘气:“这打就免了,毕竟你一个当叔叔的,怎么揍侄儿。大哥还在府里着呢,去告诉大哥,罚他站一个二个时辰的马桩。”
“不!”赵映雪微抬着下巴:“有仇必报,既然是我的事情,何必让大哥替我罚?不过站马桩挺好,我罚他站一个时辰马桩。”
正想说罚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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