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压力,不得不解除了城门封锁,恢复了进出。
不过林兴朝等人因为伤势不轻的缘故并未趁机离开,而是依旧在别院中静心修养。
而陆渊则是与他们师徒三人同住作为掩护,同时负责提供吃喝药材之类,期间有官差曾经上门问询,也被他轻而易举应付过去。
随着时间推移。
靖武司乃至衙门的搜捕也渐渐雷声大雨点小,不到十天的功夫就彻底没了动静,仿佛知道不能在抓到几人所以彻底放弃。
就这样,转眼近两个月过去。
这天傍晚。
来到别院的黎钧先看着林兴朝师徒:“你们准备走了?”
“我和北辰的伤已经痊愈,而且叨扰师兄这么久,也是时候回去了。”
林兴朝感叹道:
“只可惜,那位青衣客从始至终不曾现身,他对北辰恩同再造,我这个当师父的却连道谢的机会都没有。”
已经看不出任何伤势的席北辰尤为不甘和遗憾:“师伯,那位青衣客这时日再也未出过手么?”
黎钧先点头:“这两月确实不曾听闻过他出手的消息。”
席北辰长长叹道:“这位前辈对我恩重如山,也不知道我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向他拜谢。”
两个月过去,他全身伤势已然彻底痊愈,包括四肢筋腱也基本恢复如初,完全没有影响到日后的武功修行。
这一切都是拜青衣客所赐,如此大恩大德他却连当面致谢的机会都没有,不得不引为大憾。
眼看席北辰耿耿于怀的样子,一旁的陆渊笑道:
“那些前辈乃隐士之高人,想必不会在意世俗的繁文缛节,席师兄只需心存感激即可,无需如此介怀。”
“也只能如此了.”
席北辰突然拉着顾有容向着黎钧先和陆渊分别一礼:
“多谢师伯还有陆师弟这些时日的庇护和照顾,北辰感激不尽。他日师伯你们若是有闲,务必要来金津一趟,让弟子和师父尽一尽地主之谊。”
“席师兄何必如此客气!”
陆渊连忙避让。
黎钧先则是看了林兴朝一眼,轻叹一声:
“他日.一定。”
“师兄何必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们的谋划少说还需要个一年半载,我也不一定折在里面。”
林兴朝苦笑一声,又看了一眼陆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册递去:
“我来凤阳府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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