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前两年还算得勤政,之后便忽然转了性子,深居于未央宫中,沉迷于气运之法,常常数月不曾上朝。这才有了那祝贤趁机把持朝政事情发生。
即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宇文洛,也就是泰元帝,依然没有上朝的意思。朝中少有的几位还关心此事的朝臣想要求见,都始终被宇文洛以各种理由推脱掉,着实令朝野上下心寒。
这时,未央宫中点着幽暗的烛火。
宇文洛沉着眸子细细品读这眼前那泛黄的书本,一字一句他都看得仔仔细细,唯恐错过了半丝细节。
吱呀。
这时,大殿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位身着黑袍的老人迈着缓慢的步伐,勾着身子,慢慢悠悠的走入了大殿之中。
高台上的宇文洛却犹若未觉,依然沉迷在眼前的古籍之中。
“陛下。”老人轻声言道,那尖细的鸭公嗓被他压得极低,唯恐惊扰了高台上的宇文洛。
“唔。”宇文洛回应道,声线低沉,而眉头依然紧锁着看着眼前的古籍,似乎被什么问题所困扰。
“这是各部呈上来的关于冀州的文牒,还请陛下...”
老太监的话还未说完,高台上的男人便挥了挥衣袖,将之打断。
“放那里吧。”
“陛下,冀州集结了七十万大军,不可不防啊。”老太监闻言,有些焦急的言道。
“嗯?”男人听闻此言,这才抬起了脑袋,他沉着眸子看着台下那痛心疾首的老人,忽的笑了起来。“魏老跟了寡人多少年了?”
魏姓太监一愣,虽然疑惑自家主子为何突然有此问,但嘴里还是极为恭敬的言道:“自陛下三十八年前出生之时,老朽便一直服侍陛下。”
“唔。”宇文洛满意的点了点头,“那魏老就应该放心,我做的事情何时错过?”
老太监太了解他的性子,也从他看似和蔼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不悦,他咬了咬牙,终是忍不住言道。
“可陛下此事...”
“魏老!”宇文洛的声音在那时一沉,整个未央宫的烛火忽的摇曳了起来,烛火晃动,忽明忽暗,就连空气中也似乎升起了一丝冷意。
“微臣知错了。”老太监知道,这时若是在多言半句,等着他会是什么,因此赶忙跪地伏首言道。
宇文洛见状,脸上的冷色稍缓,他看着地上匍匐着老者,不知为何,忽的有些意兴阑珊。
“起来吧。”他抬了抬手,语气也缓和了几分。“祝贤一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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