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为冀州送去了足足十万两价值的粮草与物资。
十万两当然是一个不菲的数字,但相比于冀州的缺口,这个数字依然只是杯水车薪。
且不说今年的雪灾大得出奇,冀州又在秋收之际遭到了夏军的入侵,许多百姓忙于逃难都未有来得及收割粮田,这无疑是让这个冬天雪上加霜。而这些都撇开不谈,但是大夏那边如今又蠢蠢欲动,牧青山想要扩充牧家军,却拿不出粮饷,而大黄城的重建所需要的钱粮也依然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些事情便足以让徐寒头痛。
他的确是前后在殷家的手中搜刮到了不菲的钱财,但经历了此事,长安城中的其他门阀都意识到了这位徐府主行事风格是如何的狠厉,他们纷纷也都开始收敛起自己的手脚,将一些不干净的买卖藏了下去。
徐寒想要从他们身上故技重施显然便不会如之前那般容易。
“这顾家与赵家未免太谨慎了些,咱们从这些卷宗里根本无法找到他们的罪状。”坐在天策府大院里的方子鱼将手中那厚厚的卷宗一把合上,有些泄气的言道。
“方师姐你不要心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觉得只要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总会留下把柄的。”一旁的秦可卿见方子鱼有些不高兴,赶忙宽慰道,而她的身前同样摆着一沓厚厚的卷宗。
这些都是在殷家之事过后,徐寒带回来的东西。在与殷家的博弈中吐气扬眉的方子鱼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差事,扬言要冲着卷宗里找出顾赵二家的纰漏,将他们连同殷家一起,彻底拔除。
这顾赵二家可是长安城中数一数二的富绅之家,即使殷家与其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若是真的能从这两家中捞到些许油水,那冀州的局势必然会有很明显的好转。
带着这样的心思方子鱼可是下了狠劲抱着这厚厚的卷宗看了足足三天,而秦可卿与叶红笺见状也都纷纷前来帮忙,可是她们却发现,这不知由谁记录的卷宗上确实写满了关于顾赵二家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有了之前殷家的前车之鉴,顾赵二家都在这几日将那些有关的产业藏到了暗处,一时间她们根本寻不到漏洞向这二家发难。
“殷家的人证不是还在我们手中吗?为什么不从殷家动手,这些压榨民脂民膏的蝇虫能除一个是一个,况且殷家的家产想来也极为丰厚,应该能暂时缓解冀州的形势。”方大小姐不多的耐心显然已经在这三日中被消耗得干干净净。
“徐寒不动殷家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就好。”一旁听了许久的叶红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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