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天的时间怎么什么都查不出来?”宇文成沉声问道。
徐寒却是淡淡一笑,他不动声色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清酒言道:“看来宗正大人今日并非要与徐某讨论什么望气所得,而是代表诸位宗亲兴师问罪来了。”
徐寒冷静的神态让宇文成的眉头微皱,“不到十日的光景便有数十位宗亲锒铛入狱,自大周立国以来,这样事情可谓从未发生,徐府主究竟意欲何为?”
“宗正大人这是什么话?祝首座乃是大周的重臣,他钦点的公孙大人做事也素来谨慎,被他关押的那些宗亲在下都看过卷宗,并无冤案,都确实存在些问题...”
徐寒的态度依然不咸不淡。
这让宇文成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使出,却像拍打在一块海绵上一般,并不能对徐寒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徐府主,那些可都是陛下的宗亲,是我大周的颜面。”老宗正的声音在那时终于沉了下来,阴森得有些可怕。
“宗亲如何?”徐寒却依然神色平静问道。
宇文成在长安城府多年,这时醒悟了过来,他指着徐寒言道:“你是要借刀杀人?”
瞬息大殿之中的气氛顺着宇文成的这声喝骂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一旁的秦可卿却是不明就里,但本能在那时沉默下来,看着这一老一少。
“宗正与我讲道理,我便与宗正讲道理。”
“宗正要与我说颜面,那徐某便好好与宗正说说这颜面。”
“自长夜司掌权以来,大周民不聊生,幽、冀、青、充四州连连饥荒,说长夜司祸国殃民不假,那各位宗亲大人呢?你们在做什么?那路边的冻死骨,那塞外的白发卒,那流离的逃命客,你们都看不到,听不到吗?”
徐寒在那时猛地站起了身子,他寒声言道,周身的气息也在那时阴冷了下来。
“颜面?宗正大人以为一个王朝颜面是什么?是帝王家的锦衣玉食,还是都城里的昼夜笙歌?”
“都不是。”
“是百姓的食果腹,是息有居,寒有衣。”
“是路无乞儿,是田无荒草,是世无流离!”
“这才是颜面!”
“大周的窘境长夜司罪不可赦,而各位宗亲于徐某看来亦是同行的帮凶,是助虎伥鬼。这样的人,祝首座想要清理,徐某自然乐见其成。”
“既然宗亲们想要天策府来重塑大周,那么就得按我天策府的规矩来办事。”
“而天策府的第一条,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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