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诸人议论纷纷之时,身为这场骚乱的始作俑者的徐寒,却丝毫没有半分的自觉,他盯着半晌都不予他回应的南宫靖,皱了皱眉头,追问道:“不可以吗?”
听闻此言的南宫靖终于是回过了神来,她神情古怪的看着了徐寒,又看了看那位脸色铁青的吕厚德,少见的有些迟疑的说道:“执剑人大比开始以来,从未有过铜执挑战金执的先例...”
“但榜首的特权不就是可以选择任何想要选择的对手吗?你们定的规矩中可没有说过不同榜单上的人不能相互挑战,难道执剑阁的规矩是可以随意更改的吗?”徐寒忽然一改之前那好似人畜无害的和煦态度,他的眸子眯了起来,语调之中也多了份咄咄相逼的质问味道。
南宫靖并不喜欢徐寒的语气与态度,但此事毕竟事关执剑阁的颜面,她不得不来下性子,小心处理。
“但是吕长老也是金执榜的榜首他同样拥有挑选对手的权利,若是他...”
南宫靖的想法很不错,若是吕厚德使出自己同样拥有的特权,拒绝徐寒的挑战,那么眼前的麻烦便可迎刃而解。可是这样的想法虽好,可身为一个大衍境的强者,若是惧怕一位天狩境后辈的挑战,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吕厚德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所以,南宫靖的话还未说完,吕厚德阴沉的声音便在那时响起:“既然徐公子有意与在下切磋,吕某人自然愿意领教。”
听闻此言的南宫靖恨不得当场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样若是自己遇见这样的情形,恐怕也断然不能当着这天下人的面拒绝这样的挑战。
于是这皮球又被踢回了南宫靖的手中。
女人叹了口气,又狠狠的盯了一眼这个为自己惹来麻烦的少年,然后言道:“此事我要请教阁主,诸位稍后,恕南宫难以独断。”说罢这女子就要转身离去。
“不用了,允了。”可就在这时,一道粗犷的声音却忽的从远处传来,“赢者晋为金袍,输者贬出执剑阁。”
那粗犷声音厚重无比,带着一股令人心颤的威势,勿需多想,这声音的主人便是这执剑阁的阁主——萧蚺。
诸人这才醒悟过来,恐怕这位阁主殿下,一直注视着此处。
“遵命。”南宫靖也在微微一愣之后反应过来,她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恭敬的一拜,算是接受了萧蚺的提议。但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她还是耐着性子再次朝着徐寒确认道:“你确定将对手更改为赤霄门长老吕厚德?你只有击败他才能获得执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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