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离开柳家，你觉得他们会放任我将功法泄露？”
“当时我向天道起誓，自废修为脱离柳家，归还柳家所授一切功法，术法，御兽之法，柳家请出老祖，用了断亲令，别说功法，就是我这一身骨血，也削还了一分给他们。”
断亲令一出，所有功法皆数忘却。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个散修？”
“没错。”
陆灵悠倒是没仔细打听，这位脱离柳家的时候，多少岁，但既通情爱，少说也得二十来岁了。
二十岁被废除修为，重新以散修身份修炼，且一路被追杀，如今修为竟能和柳思仙齐平。
果然是难得的天才。
“柳家的功法我没有，之前倒是意外得到过一个小家族的中阶精神功法，不知道你们帮助乾元宗的条件是什么，如果也是功法的话，那最好还是直接修炼高阶功法为好。”
“好吧。”陆灵悠有些遗憾。
柳思蕴嗯了一声，正想装模作样的安慰她几句，就回去陪阿云，结果这货张口就道。
“那你当沙包呗。”
柳思蕴：......
当初师叔祖屈尊训练她和五师兄，可那会儿他们两修为实在太低，除了练习抗揍和跑路，还真没有其他大的收获。
但柳思蕴不同啊。
他不比师叔祖的修为，但炼虚大圆满，绝对足够，而且他还可以站着让她打，嗯，要是自己用了燃血，也可以让他试着给自己喂喂招。
多好的陪练啊， 不用白不用。
最关键的是，精神力攻击柳听雪那群渣渣承受不住，这位肯定可以。
她不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吗？
柳思蕴：......
“行吧。”
阿云的性命在你手中，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虽说没有精神系高阶功法，但他的中阶功法修炼多年，加上自身修为不差，就让着丫头过过瘾吧。
他甚至还想着，到时候自己要不要假装难受一下。
结果......
压根不用假装。
不过半刻钟，柳思蕴就带上了痛苦面具。
他修炼精神功法多年不错，他修为远高于她也不错，这丫头的精神力攻击对他构不成实质伤害也不错。
但特喵的，难听啊。
鬼哭狼嚎，魔音贯耳，这样钝刀子剌肉，还不如直接照着他识海来一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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