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根刺,对温希恩也存着惧怕,只要温希恩一个皱眉都可以吓他大半天。
“你不会死的。”她的眼底那如墨画一般,深浅的颜色,像是用墨水描绘出一只清荷,根茎的抽段都有浓墨色的划分。
华丽的嗓音染上了几分夜色的清隽,轻柔又迷人,“爹爹会来的……我身边都是他的人。”
温希恩身边的下人有好几个都是梁忠山安排在身边的,就是为了督促她的一举一动。
何润成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愣住了,“如果老爷没来呢?”
如果老爷没来,他就会被淹死。
“不会的……”温希恩闭上了眼睛,“我了解爹爹。”
何润成呆了好久,心里的郁气瞬间都散了。
他的性子本来就不记仇,如今知道温希恩其实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败坏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
趁着温希恩迷糊好说话,何润成大着胆子原本想和温希恩再说几句,可是下一秒温希恩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听着温希恩平稳的呼吸声,何润成有点哭笑不得,他拧干湿毛巾凑上前为温希恩擦着脸上的汗。
在擦的时候何润成的目光不禁落到了温希恩的脸上,慢慢的向下滑,他这才发现,虽然温希恩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可高攀的样子,但她的骨架却十分娇小,凑近时,纤细脖颈显得越发修长白皙。
天刚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薄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
何润成和两个丫头叫回去休息了,说有她们两个就行。
一晚上都趴在床沿上睡,何润成的脚都麻的没有知觉了,他起来的时候脚一软,直接摔在了地毯上,惹得旁边的两个丫头直皱眉。
何润成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而是去看床上的人有没有被吵醒,当看到温希恩还平稳的睡着,何润成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爬起来,哪怕知道走在地毯上没有声音,但是他还是放轻了脚步。
温希恩这几天都躺在床上修养,她身上的伤都挺重的,再加上梁忠山下了命令,这两个月都不许温希望出去,这几日温希恩都焉焉地躺在床上,提不起精神来。
后来何润成并没有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温希恩。
以前他能伺候温希恩,只不过是因为温希恩吩咐了,可是最近少爷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送饭的人进去过。
有一次何润成在树下扫枯叶,就听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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