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像。
他在幽暗的光线里抬起手,看着平滑的掌心和上面细碎的纹路。
岳瑛眼底血红一片,交织着蛛网般的血丝。
他凭什么要放那人自由?哪怕只能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也好过让和尚离开自己的视线。
就应该继续用铁链拴在身边,困在这一方床榻之上,若铁链锁不住,那就关进笼子里,打断她的手脚,让她这辈子只能依靠别人而活,是生还是死,都由不得自己!
——
温希恩已经闲得种花种草了,天天整这些,还别说,本来半死不活快要枯萎的花都被温希恩养的好好的。
断崖上的小木屋也有了一些人气。
在这么长的时间中,也就平生一有空就会来找温希恩,两个人有时候会一起浇花种草,或者看日落,除了温希恩的妖丹突然发作之外,一切都很平淡如水。
只是近日天气有些寒冷,温希恩一不小心就染上了风寒。
平生在这些年头,也没有成熟稳重一些,依旧马马虎虎的像个孩童。
可是却在踏进小屋里,透过窗户看到榻上的白衣身影时,陡然放缓脚步,慢慢走了过去。
温希恩原本是在看树枝上的枯叶,眼前却突然被一高大人影遮住视线,她眼珠微动,目光收回来,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黯然。
平生走进屋子里,一股穿堂冷风卷进来,温希恩以袖掩口,闷声咳了半晌,便见那人正将四面大开的窗户一扇一扇关合上。
温希恩想阻止,刚张口说了个“别”字,又是忍不住低咳一番。
平生皱着眉,无声无息地走到温希恩身边,待她咳声停下,微微喘息时,才不满的抱怨:“师兄,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开窗不要开窗,到时候加重了病症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平生倒是像个小大人一样,指着温希恩教训。
温希恩方才咳得脸上有些泛红,眸底似乎蒙了层淡弱的水光,此时眉头微微一蹙,倒不似以往冷淡,反而有些嗔怪的意味。
这和惯常面无表情冷淡的净尘大不一样,平生怔了一下,余光瞥到温希恩衣摆下的黄泥,脸色立马就变了,“你是不是又跑出去照料那些花儿了!”
自己都病得成这样了,是怎么还有心思照料那些花的!到底是哪些话重要,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
“我就看了两眼。”温希恩垂下视线,落在平生挂在手腕上的佛珠身上,波澜不惊地答。
“两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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