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森在来ISSCC之前就听说胡正明的学生要讲MOSFET模型的优化,他好奇心直接拉满了。
因为周新作为从去年到今年,整个硅谷的创业明星,克拉森也是有所耳闻的。
在听说纽曼这个名字以及事迹之后,克拉森还特意发邮件和胡正明确认纽曼是不是就是他的学生。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克拉森以为周新会和比尔盖茨一样很快从伯克利退学。
结果对方不仅没有退学,还要在ISSCC上进行讲论文。
当然整个ISSCC会议现场会有很多学者,大家分布在不同的房间,为期七天的会议,有接近两百篇论文会在会议上进行展示。
单纯的讲自己的论文并不难,难的是全体论文,也就是在全体参会人员面前讲的那個,接近两百篇论文,最后只有寥寥数篇论文能有这个机会。
“Chenming说你在学术上很有天赋,我相信你很快就能超过我们这些老家伙了。
好吧,我是老家伙,Chenming还很年轻。
世界是年轻人的,每次参加ISSCC我最喜欢听年轻人的汇报,这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也变得年轻了。”
克拉森现在五十四岁,无论是从工业界还是从学术界来说年纪都不算大。
高管的职业寿命要比普通员工长不少,尤其是这种一直在技术领域从业的高管,只要想干,能够一直干到八十岁。
即便对于研发人员来说,五十四也是黄金生涯的尾声。
周新倒不知道克拉森多少岁,他只能从对方的外貌中判断对方年纪应该和胡正明差不多大,最多大个五岁顶天了。
他知道对方是谦虚,他笑了笑:“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年轻。
只是时间的不可逆让我们每个人都更加珍惜自己的研究生涯。
你看起来和我导师差不多的年纪,我导师可从来不在我面前服老。”
“Chenming确实还很有雄心壮志,他明明只比我小两岁,我都已经抱着在飞利浦半导体养老的心思了,他都开始自己创业了。
从心理年龄上来说,我比Chenming老不止两岁。”
克拉森博士毕业后没两年就加入了飞利浦,之后一直为飞利浦工作,从IC研究中心主任到管理副主席再到飞利浦半导体的执行副总裁。
几乎整个职业生涯都献给了飞利浦。
“这位就是纽曼了吧?我也一直有听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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