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吃的止痛药有安眠的作用,虽然脑袋里乱糟糟的,毫无头绪,但不一会儿就在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周祁枭感觉到怀里紧绷的身体放松变得柔软了,又抱了一会儿才起身。
将升卿买回来的热水袋塞她怀里一个,脚下一个。
刚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
笨拙的将温冉盖着的被子边边角角全都塞好,最后只露她一张仍旧有点泛白的脸才作罢。
周祁枭的视线凝在温冉的眉心上。
小姑娘即便睡着了,也深深的皱着眉头,明显睡得很不安稳。
“啧。”他眉头一挑,修长的手指按在温冉的眉心揉了揉,好似自言自语,“温绵绵,华国我去不了,所以……你也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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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枭揭糜途娱乐城老底儿的时候,刻意拘着那些客人不让他们离开。
所以都不用他做任何手脚,这会儿糜途的腌臜已经传遍了北区,在记者的大肆报道下,不到晚上整个南州都知道了。
而这会儿,周逍尘被升卿绑在广场的柱子上,等待人们的审判。
周祁枭懒散的靠站在旁边儿的阴影处,闭着眼,心不在焉的问了句:“谁对温冉动心思了?”
周逍尘的买卖就是将南州的儿童、还有漂亮的男孩儿、女孩儿以及成人制成变态客人想要的“怪物”或者是“娃娃”。
大多数都是战争孤儿或者是流浪者,但也有位高权重的特殊客户会指定什么样貌身形。
利益足够大,周逍尘就会丧心病狂的拐卖、绑架普通人家的人。
反正这是南州,小门小户消失一两个人,没钱没权也是无处申诉。
而周逍尘的办公室出现了关于温冉的娃娃图纸,肯定是有谁下订单了。
周逍尘腰腹被绑在柱子上,四肢扭曲的向下垂落。
子弹没有及时处理,此刻已经发炎化脓。
烟头的烫伤正好在鼻子上,将那张精致到雌雄莫辩的脸毁的诡异分割。
他听到这话,费力的抬起些头,布满血丝的狐狸眼突然迸射出强烈的恨意和不甘。
“周祁枭,凭什么你能活的像个人!凭什么帕莱单单只把你从地狱里捞上来了!你应该和我们一样!一样!活在地狱里,没有血腥,没有惨叫就活不下去!”
周确年轻时明面上是收养孩子做善事,实则是搜刮各种有用的孩子给他当垫脚石。
周祁枭前面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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