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了。
虽然是早产儿,却没有任何问题,在保温箱养护了一段时间,健健康康的出来了。
周岁宁的私人病房是海景房,生完孩子昏睡过去,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窗外金色的阳光慢慢吞噬黑暗,将深沉阴郁的大海照的仿佛洒了层碎金。
她不禁看的有些痴迷,脑子里顿时冒出个“冉”字。
她希望她的宝宝如旭日般冉冉升起,不疾不徐,希望却永不磨灭。
而小名,周岁宁和周豫之一起商量。
想到他们前途未可知,希望孩子能有不同的命运,便给她起了一个“绵绵”,希望她福泽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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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的生下孩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两人便开始下一步计划——将周祁枭也弄到华国来。
这必定就是撕破脸皮的一步了。
所以他们准备好隐居的地方,将女儿绵绵先送到那,由可靠的人抚养。
如果能不惊动周确,将周祁枭偷运到华国,那是最好的。
所以周豫之拜托周莽将人运到边境。
只是他们都高估了周确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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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的时候,周莽却没有在全封闭军事学校找到周祁枭。
最后他是在哪儿找到周祁枭的呢?
新的“炼狱营”,仍旧是上百个半大的孩子,扔在深山老林里“养蛊”。
更没人性的是,这回老林子里扔了不少毒品。
意志不坚定的孩子,因为疼痛难忍碰了毒品,变得更加疯狂。
当时的情景连周莽这种从最早的“炼狱营”爬出来的人都觉得恶心,恐怖。
他将伤痕累累的周祁枭拎了出来。
看着周祁枭深入骨的伤口,周莽都不得不佩服这小孩居然如此能忍疼,意志坚定的分毫没有碰毒品。
因为他不知道,冷漠到几乎没有人类正常情感的周祁枭最恨的就是毒品。
他又怎么会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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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莽迫不得已的营救,到底惊动了周确。
可周确却什么都没做,只是给周岁宁打了个电话。
很简单的几句话:“就算我不阻拦,周祁枭也去不了华国,别看才七八岁的孩子,那可是有编制的南州童子军,呵,一辈子都洗不白的!
你以为你干净?你有没有想过从小到大你的吃穿用度哪儿来的?”
当天,周岁宁坐在沙发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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