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国的损失来看,恐怕秦军的损失要倍于赵军不止。
虽然秦国的了周王畿的土地,却损失了近倍数的战兵。这笔账到底是亏是赚,王龁是真的算不清。
若是翻转年后,赵军便卷土重来,我军不能挡,那自然是亏的,若是能挡住赵军的进攻,将周王畿之地造成第二个关中、蜀中,那么秦国自然是赚的。
其中有着太多的变数与可能,或许也根本没有人能算得清楚。心底略略有些烦躁的王龁,此刻是多么希望白起将军能子啊自己的身边,他的一句话,一个想法,或许就能解决如今的难题。
只可惜,他再也回不来了。缓步迈出营帐之外,夏日最后的余温已经蒸腾而起,知了依旧无知地叫唤着,似在诉说着夏日的将近,又似乎在哀鸣着自己生命尾声的到来。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王龁看着天边的朗月,心中渐渐有了决断:“在没有确定能够得到胜利之情,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保持自己的不败。至于取胜,却是要在战争之外下功夫。”
“战争永远不仅仅是战争而已,上次的长平之战靠的是战争之外的功夫才得以破局,虽然最终的结果有所偏差。但显然,这次陷入瓶颈之后,恐怕也还需要从这场战争之外的地方发力,才有破局的可能。”一边走着,王龁一边想着。
一边想着,王龁越是觉得有道理,而有了这个认识之后,王龁的心中很快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军报!将如今的情况尽快地汇报给秦王。堵上了秦国国运的一战,从来不是自己一个人或者只是前线的几十万大军的事情。
飞快奔回了营帐中的王龁,立即提笔在帛书上书写了起来:“今与联盟军之首战,本为练将之用。然,末将细细察之,却见此联军战力竟不下于我也。以末将观之,魏、韩、楚诸国步卒皆弱于我,唯赵军之骑兵,虽人数不多,战力却高于我军,兼之廉颇老将坐镇,欲速破之几无可能。而敌之骑兵,极利于野战也。今日之战,若非我军步卒悍勇,几要吃败仗也。若再与之野战,则即便获胜,也当惨胜也。为今之计,当令四国之联军主动攻我,以弱其骑兵之威。只是,吾已知之,廉颇必也知之。必不肯为进攻之策也。故,当效仿长平之战,拖延时日,以待军机也。然,诸国联盟之国力当在秦国之上,迁延日久当于我秦国不利也。是以,其战也,不可不战,亦不可速战。微臣以为,陷此危局之中,或可再行间计,离间各国与赵之关系,不论是他国引兵离去或坐视,还是赵国负气而撤,皆有利于我军也。其四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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