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在老管家就要离开之时,信陵君却是将老管家又叫住了:「粮食收购得如何了?」
「哦。」老管家似乎刚刚记起来,当即答道:「禀君上,今年国内大丰,粮价颇低,已经在大梁附近收购了粮草约十万担了,剩下的,恐怕要从周边郡中收集,时间会慢一些,另外......」
说着老管家又小心地看了信陵君一眼。
「如何?」信陵君蹙着眉问道。
「家中钱物已经不够了。」老管家赶紧解释道:「虽然粮价较低,可毕竟十万担不是个小数目,而外地的粮食运输也还需费用,因此......」
「若是不足,便将家中玉石宝器卖出一部分吧。」信陵君微微叹了口气,随即说道:「若还是不足,便卖些田地吧。」
「这如何使得。」老管家当即一蹦三尺高。
果然,华夏人对于田地的执着那是刻入了血脉之中的。
「此本就不是君上之务,如何能让君上一力担之,甚至到动用田产的地步?!」老管家立即为自家的君上抱不平道。
「住口。」信陵君当即打断了老管家的话语,厉声地呵斥道。
闻言,老管家当即躬身行礼,不敢再言。
「吾率倾国之师,未能为国取利也就罢了,还丧师辱国。论罪,便是腰斩弃市也不为过也。」信陵君将手中的鱼竿往地上一扔,继续怒斥道:「我王不以败师之罪而降,我岂能因己之故而靡费国帑?」
「欠赵国粮草的本就是本君,二十万担粮草,赎的也是本君的性命,自当由本君偿还。」信陵君蹙着眉头,看向自己的老管家,一字一顿地说道:「莫非家老以为,本君尚不值这二十万担粮草吗?」
闻言,老管家立即一揖到底,忙道:「小老儿不敢。只是......」
虽然信陵君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但身为信陵君府上的老管家,对信陵君手底下的将领那也是相当的熟悉,如何能不知道其中原委。
在老管家和信陵君手下的将领们看来:战场之上,韩军倒戈,若非信陵君当机立断,恐怕连最后的两万大军也保不住啊。
而向赵国借贷的粮草,显然也是迫不得已,是为了救援这魏国最后的精锐的无奈之军。因此,在众人看来,怎么也该是国库出资才是。
自然,对于信陵君自筹粮草以还赵国之债的做法,众人的心中很是不愿,更是不平。
其实,信陵君又何尝想要用自家的家资去弥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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