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连意识都不太清晰。
而且,那个时候我父亲在家里还不是那么得势,治疗的费用供应没有那么及时,加上我父亲刚好处于家族里竞选的关键时期,常年都不回家,我妈妈为了不让他分心,所以一开始还瞒着他,直到医院的病危通知书下来,可是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竹妤兰的语气里带着悲伤,还有一些怨气。
徐牧森知道竹妤兰和家里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和睦,不过没想到是这样的。
的确,一个当父亲的,在家里人出现危险需要陪伴的时候没有出现,那么之后的再做出什么弥补都像是亡羊补牢了。
“我妈妈在病床上跟我说,让我不要怪爸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我知道……父亲他在竹家一直只是一个末位的继承人,想要能成为竹家的掌权人这条路就不允许出现半点分心和差错…可是我不理解,所谓的身份和地位,真的就比家人还要重要吗?”
竹妤兰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啜泣,不理解,怨恨,还有对母亲的心疼。
这个问题徐牧森没办法回答她,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些出现的问题也注定难以挽回了。
他没有开口安慰,因为这种无法感同身受的情绪,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
徐牧森看着她,默默的,伸出手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竹妤兰却像是找到了依靠了一样,靠在徐牧森的肩膀,清瘦的身子还在轻轻抽泣。
徐牧森没有推开她,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慰一个挚友:“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还有有爱你的姐姐,有属于自己的事业,还有我们这些朋友,我相信你姐姐和阿姨看到了也会欣慰的。”
竹妤兰靠在他的肩膀,过了许久这才慢慢抬起脑袋,那双清澈的杏眼安静看了徐牧森好久。
她忽然也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揉了揉眼睛,露出一抹挤出来的笑容:“真是的…我明明已经答应了妈妈以后不在她和姐姐的面前哭了,很让人笑话…”
“没人会笑话你,能哭出来才说明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没有受到家族里的那些人的影响,这不也是你妈妈姐姐,还有你自己最想要的吗?”
徐牧森语气温柔,他伸出手,拿起一旁竹妤兰带来的生日蛋糕,蛋糕不大,刚好够两个人吃。
“今天是你的生日,她们想看到的一定是你最开心的样子,这个生日,我陪着你过。”
徐牧森语气轻柔,虽然没有办法感同身受,可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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