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就算当年,她又哪有这般好看?”
童姥霎时间满脸愤怒嫉妒,就要将图画丢弃,可突然想到不对,这人若是李秋水,何必还要让她看?这岂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当即收回手臂,又凝目细看,不禁“咦”的一声,脸上现出又惊又喜的神色,再一审视,突然间哈哈大笑,叫道:“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声中,两行眼泪从颊上滚滚而落。
李秋水这时也红了眼圈,泪水横流,低声道:“师姐,你的武功是很好的,就是有时候不大精细。刚才骂我,现下你满意了?
这画中人是我亲妹子,这下你懂了吗?”这句话充满了愁苦伤痛。
童姥抬眼一看她,眼神迷离,白绸都被泪水染湿了,识得她数十年,也从未如此落寞过,呵呵一笑道:“你就是为了这个背叛师弟?”
李秋水尖声叫道:“不错!
就是因为这个!
他当年与我在大理无量山隐居,按照我的相貌雕了一座玉像,他整天对着玉像发痴,却不看我一眼,我为了让他回心转意,才会去与一些美貌少年调情,丁春秋也是如此,哪知……”
说到这里,猛的揭下白绸,露出了“井”字伤疤,指着这个疤痕,阴测测道:“师姐,你为了师哥将我变成这幅样子,我为了将他从你手里抢过来,让你成了侏儒!
可是你知道吗?你我两个都是可怜虫,便是你师弟,直到临死,仍不知心中爱的是谁……他还以为心中爱的是我!
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如此,你如此,无崖子亦如此!
我这小妹子,他一辈子也没得到!哈哈……”
饶是李秋水早已知道这件事,但被顾朝辞有意再次提及,还是陷入了癫狂!
天山童姥看到李秋水这样,心里竟然没有她所渴望的那股快意,又将那幅画看来看去,看了良久,小手不住发颤,又过好一会,她才将这幅画放在桌上,闭上了双眼,一语不发。
没人知道她再想什么?
顾朝辞与王语嫣互一对视,也是一脸凝重,王语嫣明白顾朝辞的用意,将这段难以启齿之事旧事重提。
就是在告诉童姥,你与李秋水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已经受了这么大的罪,实在不值,现今也该醒悟,化干戈为玉帛了。
怎料两女一个狂笑,一个沉默,一时间大厅气氛甚是诡谲。
直到李秋水笑声收敛,童姥才睁开双眼,看向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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