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自取,朕心慰之。”崇平帝沉吟了下,缓缓说道。
贾珩拱手道:“珩少不更事,让圣上为难了。”
这话说的,一旁的戴权,在一旁垂首伺候着,忽地身躯颤了颤,眼珠子都瞪大了。
好家伙,陛下一句子钰表字,以示亲厚,你贾子钰顺杆儿往上爬,直接以子侄辈居,还让圣上为难了?
这话说的简直……
“如非方才辞爵表,杂家几乎以为这是阿谀奉承的小人。”戴权斜看了一眼少年。
原本以为这少年是那等持才傲物,不通权变之人。
果然,崇平帝最后勉强维持的帝王淡漠都敛去,似是想起那《辞爵表》中少年之言,“珩与帝践祚改元同龄,君父在上,见珩之长……”
一双威严目光也渐渐带着几分温和,道:“是啊,圣旨却已明发中外,以邸报抄送诸省,你给朕出了一个难题。”
听着崇平帝之语,戴权心头已然震撼莫名。
贾珩神情默然,抬头欲言又止,适时现出一抹迷茫,道:“圣上,此事难道无法改易了吗?”
先前在秦府书写辞爵表时,他卑词屈己之时,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第一次面圣,留给天子的印象太过刚强了,与帝王纵论青史,面不改色。
这是一个普通少年能做的事儿?
天子欣赏归欣赏,但难生亲信之心,必然以君臣分野格局对他,全无一丝一毫人情味。
圣眷,这东西也是分种类的。
有的在圣上眼中,该吏是能臣,如几位内阁大学士,别看咨以国事,但只有君臣之义,而无亲信之情。
说来说去,还是要示弱啊。
似是见到少年眼中的迷茫,崇平帝轻轻笑了笑,道:“倒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朕正是用人之时,你又是如何作想?此间并无外人,你可将心志向朕道明。”
贾珩闻言,心头一动,暗道,这特么才像句人话啊。
不枉他面圣之时,冒着身家性命危险,连变法之言,都被崇平帝逼迫出来了。
你转赠我爵位,要不要问问我的意见?
哪怕礼貌性的问问呢?
后世领导安排工作,也要问问下属,这才是笼络人心的手腕儿。
但先前的天子,把他当成可以任意摆弄的棋子。
你不是机敏吗?
朕的用意,想来你不会猜不到。
什么?
贾族有人不服,以你之才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