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裘良尚不知三通登闻鼓响,至于圣旨?一众文官也不会给裘良通风报信。
故而裘良不知旨意已将自己革职待参。
所谓革职待参,只是拿人的前奏,而后御史言官就会迅速搜集黑材料,群起弹劾。
刘攸面带苦色,说道:“大人,那董迁身旁相护的人,手持手弩,只怕是军中之人,大人先前怎么不说这董迁还有军中之人相护?现在三河帮那边死了几个人,卑职这边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裘良皱了皱眉,面色不悦,说道:“怎么,刘主簿是怪本官没有提前说明?可本官如何得知这董迁有了防备?谁又没有长前后眼!至于三河帮,你从五城兵马司银库中,一人支取三十两银子,做烧埋银了事。”
刘攸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三河帮那边其实还好说,都是一些青皮无赖,三十两银子足够平息了,只是那边儿见有军中手弩,以为得罪了大人物,现在人心惶惶…裘大人,您看是否晚上应那李金柱晚上在醉红楼的约?”
说来说去,还是想见裘良一面,只要见了面,一来二去,再想拉拢这位掌握五城兵马司指挥同知就容易许多了。
裘良目光闪了闪,似在思量其中利弊,沉声道:“你晚上看着安排,告诉他,只是喝喝酒,听听曲,别的人,我不见。”
北静王爷说过,那几个人需得保持距离,以防惹火烧身。
裘良打定了主意,若是碰到那位王爷,他扭头就走。
刘攸闻言,笑了笑,说道:“裘大人放心就是,不见旁人,不过醉红楼里新晋了个头牌唤做芸娘的,大人不见见吗?”
“芸娘,这名字一听就是庸脂俗粉,没兴趣。”裘良摆了摆手,轻笑道:“本大人府上六房姨太太。”
裘良显然没有一曲广陵散,再奏待芸娘的雅趣,并且对刘攸背后之人很是警惕。
刘攸笑了笑,心道,这武夫看着粗豪,实则心细如发,不过一旦去了,王爷面前,可由不得你。
而就在二人心思各异之时,忽然,听到五城兵马司衙门外传来呼喝之声。
“什么人,敢擅闯五城兵马司!”
官衙之外,五城兵马司的兵丁,面面相觑看着以锦衣少年为首的几人,就是沉喝道。
贾珩一手高高举起圣旨,冷声道:“奉圣上旨意,尔等还不速速让开!”
“圣旨在,尔等还敢站着!”蔡权“蹭”地抽出腰刀,沉喝道。
一众着五城兵马司公差黑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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