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
贾赦怒火中烧,双目血红,额头青筋都在跳起。
因为,上面有人说他蠢笨贪鄙,好色如命,送了一房小妾,就糊弄了过去。
是的,他想起来了,他房里一位好几年前睡过几次的侍妾,好像就是单大良手下一个买办从苏杭送过来的。
至于凤姐……狐疑地看着一旁的平儿,见其脸色难看,目带怒气,情知不对,拧眉问道:“这些混帐东西究竟怎么是糊弄主子的?平儿,你和我说说。”
平儿玉容滞了下,苦笑了下,说道:“奶奶,都是一些嚼主子舌根的混帐话,不听也罢。”
上面就有说她坏话的,说她是面团儿,任意揉捏,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
凤姐颦了颦柳叶细眉,道:“你和我说说,我偏要听听这帮奴才在背后是怎么编排主子的。”
平儿支支吾吾,还是不肯言,道:“好奶奶,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混帐话,仔细脏了奶奶的耳朵。”
凤姐心头就是有些急切,正要唤彩明,忽地抬头看向一旁的贾珩,说道:“珩兄弟,你给我说说。”
贾珩面色淡淡,道:“我这里,既有说你脸酸心硬,眼尖心毒,不好糊弄,需得警惕提防的,也有说你妇道人家,平日一意奉承老太太,顾不得这些,实在不行,多带贾琏逛几次教坊司下的青楼,让他说说好话,那里……后面的话,不好出口,你自己体会。”
凤姐脸色变幻,又羞又恨,道:“好啊,这帮狗奴才!”
什么琏二喜欢逛教坊司,他们这帮狗奴才,究竟瞒着她做下多少没脸的事儿!
还有贾琏,她说呢,有些时候,身上一些胭脂水粉味道,天天应酬,就是跑到教坊司应酬?
过了许久,贾政、贾赦都是传阅完,脸色都是青红交错,心头又羞愧又是愤怒。
原来他们在下人眼中,竟是……
贾珩道:“从供状来看,这五十八万两银子,倒有近一半让赖大贪了去。”
如果加上赖二的六十三万两,正好一百零二万两银子,当然不可能太精确,因为更早的一些数目不知,再加上赖家生活奢靡无度不下贾府,这个数字应该是相对可靠的。
贾政重重叹了一口气,遥遥看向远处,说道:“是政无能,几容这些刁奴欺上瞒下到今日。”
被下人蒙蔽已经够丢脸的了,结果人家就是明摆着当你是傻子在糊弄,这方才谁身上,都觉得难以接受。
尤其贾赦脸色阴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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