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说本王受伤之处!”
说着,也觉得不太现实,眉头紧皱,目光冷烁。
他受伤之部位太过尴尬,这若是传扬出去一星半点,颜面何存!
纠结片刻,终究是对贾珩的恨意盖过了一切顾及。
周长史建议道:“王爷,要不只略说遇刺受伤一事,着人说贾珩执掌京营、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三衙,却不能制一贼寇,致使其行刺宗室,有失察渎职之责?”
忠顺王眼前一亮,甚至忘了屁股上的疼痛,忙道:“就是这么弹劾,他一人身兼数处要害之职,若与歹人勾连,只怕有不测之险!”
周长史点了点头,应命去寻言官了。
却说贾珩这边儿,与秦可卿一同登上返程马车,出了大慈恩寺,向着宁荣街而去。
车厢之中,夫妻二人并排而坐。
见着少年眉头不展,秦可卿忧切道:“夫君,可还是在担忧着忠顺王府找麻烦?”
贾珩摆了摆手,道:“不过是小麻烦,都好解决。”
他自不是担忧忠顺王之事,而是担忧……
就在刚刚,他发现马车车底似乎有人潜伏。
贾珩面色淡然,暗暗按紧了腰间的长剑。
此刻最好的办法,其实是装作若无其事,以防歹人铤而走险。
而车底之下,一个青衣女子正双手撑着两侧的车粱,随着马车一路前行,肩膀处的衣裳早已被一团殷红浸湿,额头上密布汗水,甚至濡湿了汗巾。
随着马车平稳地行驶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青衣女子倾听着夫妻二人的对话,两弯秀眉之下的清眸中,不时现出一抹讥诮。
“这贾珩原是荣宁之后,不想却机缘巧合成了那位的心腹之臣……”
想起那位的刻薄寡恩、心狠手辣,青衣女子眉眼煞气隐隐,心底恨意翻滚。
目光继而一寒,但情知此刻并无再战之力,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眸,安静调息。
与此同时,随着忠顺王府的侍卫,向大慈恩寺周方的巡警所报案,五城兵马司巡警兵丁开始以大慈恩寺为中心搜捕。
不乏路上遇着贾珩的巡警司兵丁,上前相询,但一见贾珩,莫敢阻拦。
而马车之下潜藏的女子,倒也深深吸着一口气。
马车辚辚转动,已徐徐驶入宁荣街,在宁国府前驻车,贾珩皱了皱眉,扶着秦可卿下了车。
正要吩咐人将马车团团围住,忽地惊觉,赫然发现,马车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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