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大一二岁,她娘亲都能当他岳母了。
嗯?乱了,她都被咸宁姐姐绕晕了,不是,都能当他娘了。
咸宁公主凤眸微眯,盯着脸色变幻、目光躲闪的李婵月,低声道:“恼?你为什么恼贾先生?婵月,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姐姐?”
李婵月被咸宁公主锐利目光盯得心头发虚,眉眼低垂,稍稍避开目光,脸颊微红,岔开话题道:“我是为姐姐担心,三皇兄开府之后,姐姐的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我就想着咸宁姐姐这么好的品貌,总不能被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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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还要谢谢你为我操心了。”咸宁公主轻声说着,秀眉蹙了蹙,粉面上泛起一抹忧虑之色。
魏王兄成亲之后,只怕下一个就是她了,也就一年半载的空当,就会议亲。
但京中勋戚子弟,多为纨绔膏粱,并无中她之意者,偏偏唯一觉得还合适的,又是有妇之夫。
“是啊。”李婵月明眸闪过一抹慧黠,低声道:“姐姐觉得贾先生……?”
“好了,什么怎么样,回去罢。”咸宁公主秀眉拧了拧,心下生出一股烦躁,拉过李婵月小手,止住了少女的话头。
李婵月撇撇嘴,明眸闪了闪,心道:“人家都没说怎么样?咸宁姐姐就自己补上了。”
而贾珩升授京营节度副使的消息,却从内阁向着神京席卷而去,虽一些人早有预料,但听到旨意降下,仍有一种恍然不真实的感觉。
时隔十多年,兜兜转转,京营又重新落在了贾族宁国一脉身上,由贾族中人执掌。
王宅,书房之中,一方红木条桉后,王子腾坐在黑漆靠背椅上,神情专注,手持羊毫笔,正在书写着什么,
借着轩窗处光线可见,“三边兵备条疏”。
这是王子腾将其去年查边所闻所见,以及最近的心得,准备具成一疏,陈奏于上。
说来,这还是王子腾从贾珩先前上《平虏策》得来的灵感,王子腾打算用这一封策疏,挽救自己的仕途。
京营显然是不能待了,那就先去边关,再图后计。
就在王子腾绞尽脑汁,书写着策疏时,只听得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子腾之子王义,快步进入书房,在兽头薰笼旁立定身形,拱手道:“父亲。”
“回来了,可曾打听着什么消息?”王子腾放下羊毫笔,抬眸看向王义,其人雄阔面容上,比之先前多了许多沉凝气度。
王义脸色阴沉似水, 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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