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贾政这顿毒打的教育意义就废了。
宝玉不久之后,势必故态复萌,王夫人也不会吃一堑长一智。
这话一出,众人似也品过味来,莫非是在借机教导宝玉?
可又不像,方才明明将话说到那般瘆人……
其实,却无人知,贾珩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如是这次打的狠,死就死了,《红楼梦》一书最大的观感,就是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却死了。
事实上,像宝玉这样的人,要怎么样才能改变呢?
如王夫人脸色虽仍是难看,但因为方才之言的对比,反而心底情绪,奇怪的不是那么……难受。
可旋即,就觉得这种心思,实是有些羞耻。
她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
这人鼓掌叫好,站脚助威,还在一旁训斥着?
元春凝眸静静看向那少年,泪痕尚在脸蛋儿略有几分憔悴,贝齿紧紧咬着丹唇唇瓣有些发白,心底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五味杂陈。
宝钗桃腮生晕,明眸焕彩,看着那少年,心头忽地闪过八个字,治军治家,自成章法!
贾政叹了一口气,看着那少年,同样百感交集。
贾珩转头看向宝玉,喝问道:“纵是你跪下来求太太讨了金钏,太太恼火一场,左右打你一顿,还会有这么一遭儿?”
凤姐叹道:“是啊,宝兄弟,这多大的事儿,你跑什么?你若不跑,金钏也不会跳井,也不会闹这么一出儿来。”
说着,拉了拉王夫人的胳膊,做了个“祠堂”的口型。
王夫人这会儿反应过来,忙哭道:“别说是你,彩霞和环哥儿玩闹,我平时也不大管着,原就是等你们大了,再过去服侍你们兄弟的……你若是好学的,我何至于一气撵走金钏?她伺候我十多年,她若跳井,我心里也不安的很。”
薛姨妈这时也开始“上线揽活”,叹道:“好在没出什么人命。”
贾珩却没打算放过王夫人,冷声道:“太太,老爷先前其实有一句话没说错,宝玉有今日,都是太太惯着,我贾族好好的爷们儿都让太太教坏了。”
王夫人被“点名批评”,身形一颤,只是片刻,就觉这话实是有些耳熟的紧。
贾珩沉声道:“如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惯着,哪能有今日这般恶习难改,出了事儿,不去管教宝玉,反而将气撒在一个丫头身上,你纵是逼死金钏,还有玉钏,银钏,铜钏,铁钏……”
贾珩这次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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