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五城兵马司,在紧要时,得以封锁神京,而周王兄关键时刻支持雍王兄,此外,还有一支密谍至关重要,名为谛听……对了,当时锦衣都指挥使也是皇兄的人,就是现在调到南京那个。”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圣上能有今日,绝非易事,对了,你刚才提到周王,不知周王是何等样人?”
他早就知道,崇平帝得以弱势藩王御极,绝对是运用了许多权谋手段,甚至可能还有些不太光彩,故而他从未小视这位天子。
晋阳长公主闻言,沉默了下,道:“周王兄从小体弱多病,但善于用兵,颇具将略,当年与西宁郡王,在西北也打了不少胜仗,原也是有机会……但身子骨儿太弱了。”
贾珩闻言,一时间陷入深思。
他知道晋阳有许多事藏着,比如为何还是……当然也是两人关系尚浅,随着日复一日,情谊渐深,晋阳长公主总会告诉他的。
晋阳长公主看了一眼贾珩,纤纤玉手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脸颊,轻声道:“十几年前,我比你也就大一二岁,对许多事情倒是雾里看花,过了许多年,本宫才渐渐想明白了,你现在正在得志,本宫也不好泼你冷水,只能说,现在尽量少一些手尾,以防来日后患。”
贾珩眸光深深,倒也听出一些言外之意,轻轻吻了下丽人的玉额,道:“明白了,多谢殿下提点。”
果如他所想,崇平帝这位天子的确不可等闲而视,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用着你时,这些都不是事儿,用不着你时,什么都难说。
那尽量让自己变得有用,并且时刻保持警惕。
晋阳长公主感受着额头上的温软触感中蕴藏的依恋情绪,心头也有几分甜蜜,她还想和他做一辈子夫妻呢,自然希望他能走得远一些。
还有他的身世,如果皇兄知道,说不得会斩草除根,也说不得高抬一手,皇兄心思莫测,难以琢磨。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太过犯忌讳,都告诉他了。
见着少年脸色凝重,晋阳长公主又宽慰一句,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正道直行……”
贾珩低声道:“殿下,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晋阳长公主却容色微变,道:“子钰,别闹了,快起来吧,再等一会儿,婵月都该回来了。”
贾珩“嗯”地应了下,伴随着一道古怪的声音。
晋阳长公主秀眉凝了凝,再次看向贾珩,羞愤道:“要死啊你。”
贾珩面容如常,起得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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