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老太太,您寻我有事?」
这时,南安太妃看向那少年,笑道:「这就是珩哥儿吧?果然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而北静王妃甄氏也看向那位最近京城名声如雷贯耳的少年。
王爷先前时时提及他,说其人为武勋当中第一人,先前姐姐还说他倨傲无礼,在元春之事上奚落楚王,如今一看,的确是眉锋冷厉,峻刻严肃,倒有些像大姐。
贾珩落座下来,看了一眼南安太妃,问道:「老太妃,南安王爷查边,现在也有半个多月,不知可打发人过来捎信?」
这话一问,就很公式化,也似在隐隐提醒着南安太妃,什么珩哥儿,不是让你来摆长辈架子。
南安太妃不敢轻忽,见着虽然年少,但威严肃重不减分毫的少年,脸上笑意凝滞了下,叹道:「他身子骨儿不大好,这一路也不好颠簸,这不是为着国家的事儿,鞍前马后的。」
贾珩点了点头道:「如今国家边事唯艰,王爷老当益壮,不避辛劳,前往西北,查问边事,当为我辈武勋楷模。」
其实也是把控谈话节奏,你给我谈私事,我和你以公事来堵。
当然,主要也是挺反感这位南安太妃,在原着中,自家的女儿不往蕃国送,偏偏过来让探春去和亲,这等人……
南安太妃笑道:「都是为圣上分忧。」
贾珩暗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然后看向甄雪,正想问着北静王。
甄雪轻轻笑了笑,接过话头儿,说道:「王爷在家里时,时常提及子玉,如今一见,倒是……」
倒是顿了一瞬,分明没想到合适词汇形容,最终笑道:「见面更胜闻名。」
贾珩道:「那是北静王爷过誉了。」
甄雪介绍道:「子玉,这是赵阁老家的夫人,我在家也是唤着姑姑的。」
邬氏上来问候两句。
贾珩看了一眼邬氏,点了点头,问道:「邬夫人,倒是稀客。」
他与工部尚书赵翼,素来没什么交集,这邬夫人也不知听了谁的话,病急乱投医,过来求到门下,想让他帮着说话。
当然,他说话的确是有效,但这个话绝不能乱说。
南安太妃接着道明来意,而后叹道:「子玉,你说京里正在闹的桉子,那些人虽可恨,但我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又是在皇陵这样的事儿上,那余从典虽有不可饶赎的大罪,但流放是不是就足以惩戒,珩哥儿你现在是这件桉子的主审,你瞧着看能不能通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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