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他虽也想内务府能成为晋阳公主的一言堂,但也知道以天子心性,似乎就喜欢搞这些平衡、掣肘之道。
从朝局就能看出来,齐楚浙三党,三足鼎立,稳如磐石。
按说,还真没有比晋阳更合适的人选,膝下无子,也就不存在为子女捞油水的可能,又是女流之辈,权欲不盛,又没有什么结党营私的可能。
天子是不该相疑,搞什么制衡之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晋阳长公主摇了摇头道:“本宫不是赌气,而是不想为将来之事困扰,宋璟为魏王亲舅,如果不能就此厘清距离,本宫担心同衙共事,只怕闹出不小的分歧。”
她不想再掺合进这等夺嫡之事,以她的身份,谁也不站,谁也不靠,反而可以超然之姿保全。
谁当皇帝,她都是大长公主。
如果现在担心得罪皇嫂,与其弟共事,内务府如是暗中资助魏王,她该怎么办?
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将之告诉皇兄。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与其牵联太多。
贾珩沉吟片刻,也明了对面丽人心头所想,点了点头,道:“殿下顾虑不无道理。”
只是化身伏地魔的宋皇后肯定心藏芥蒂,对这个不是省油灯的小姑子暗生恼意。
而且,据他观察,晋阳一直以来对宋皇后也不怎么亲近。
当然晋阳底气足,身后有冯太后宠爱,可与宋皇后关系不怎么样,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可能这是常态?
在普通百姓之家,小姑子和嫂子同样有这种隔阂。
贾珩又提醒了一句道:“但圣上多半不会应允,希望殿下能够担当国事。”
兄妹之间,没有权力冲突,如果他是崇平帝,二选其一,多半还是要选晋阳。
当然,这也是他所乐见其成的。
贾珩看向一旁静静坐着的元春,问道:“大姐姐在宫中伺候皇后娘娘,觉得此事可有其他妨碍?”
元春被贾珩问着,面色怔了下,想了一会儿,柔声道:“皇后娘娘以往从未给家中亲眷谋过任何差事,这想来是圣上体恤之意,如不去内务府,其实……以往常听娘娘提及,那宋国舅听说也是个心怀抱负的,只是先前只做一小官儿,如今调至内务府,所办差事皆为天子家事,也不知遂其意不遂。”
贾珩闻言,凝了凝眉,说道:“如按大姐姐所说,或许没那般为难。”
晋阳长公主见贾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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