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弹弹琴,子钰这是从哪儿来?”晋阳长公主笑了笑来,问道。
贾珩寻了张椅子坐下,道:“刚从衙门过来,就过来坐会儿,下午再去京营。”
然后,从随身的牛皮包中取出一份簿册,说道:“先前在锦衣府诏狱,又讯问出了几处藏银之地,已吩咐人去启获财货,这两天应有消息出来,这是最近查抄犯官的财货。”
“那等会儿我看看。”晋阳长公主笑靥似春花,虽然对面少年掩藏的很深,她依然都瞧出眉眼间似有心事潜藏。
心头微动,抬眸看向怜雪,笑道:“怜雪,这都晌午了,去让后厨准备午饭罢。”
怜雪点头应着,然后招呼着周围一众侍奉的嬷嬷离去。
元春抬起脸蛋儿,定定看向那少年,盈盈如水的美眸一瞬不移。
以往倒没有这般思念,许是这几天随着感情的升温,只觉一会儿见不到,就心头有些慌。
贾珩也有所所觉,转眸看向元春,对上那一双柔波盈盈的目光,轻声道:“大姐姐,我听锦衣府的小校说,老爷的告身下来了,调至通政司右通政。”
元春闻言,愣了下,脸上见着惊喜,道:“这......记得我在小时候,父亲他就在工部,这般许多年过去了。”
说着,心绪也有几分激动,目光感激地看向贾珩,问道:“珩弟,你没少费心吧?”
贾珩温声道:“老爷秩满几次都不得迁转,如今也是水到渠成,我只是随手推了一把,倒不怎么费心。”
听着两人叙话,晋阳长公主笑着打断道:“等会儿准备着酒菜,你们姐弟好好喝两盅,庆贺庆贺才是。”
元春轻轻“嗯”了一声。
说话间,怜雪着人准备了酒菜上来,几人在一旁的小厅落座用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晋阳长公主好奇问道:“子钰,怎么没有在工部本司迁转?”
这时,元春也看向贾珩,脸颊因吃了一些酒,白里透红,一直延伸向耳垂和脖颈儿。“老爷在工部为员外郎,如是升一级,也就是一司郎中,还不如通政司通政,等再二年再谋一省参政。”贾珩放下酒盅,道:“而且通政司也清闲一些。”
元春道:“珩弟,父亲他年岁大了,去通政司也是一桩好事儿。”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说道:“去通政司也好,这不是六部大衙,不怎么起眼。”
“我原也是这个想法。”贾珩笑了笑,轻声说着,然后看向去拿着酒壶的元春,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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