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许氏骂了几句,看向楚氏,急忙问道:“理国公、缮国公、治国公几家,还有太妃那边儿怎么说?”
楚氏叹了一口气,道:“其他几家都说没有法子,倒是南安府上,太妃她说这两天太后还有圣上都在气头上,等过几天,风头过了,再去给咱们家求情。”
在这两天时间里,牛家几乎成了勋贵群体的臭狗屎,虽不说有意远离,但对许氏、楚氏的来访都搪塞、敷衍,劝说她们耐心等待着宫里的处置。
“唉,我就怕宫里迁怒到咱们头上,总得想个法子才是。”许氏面带发愁说着,忽而想起一事,问道:“北静王妃呢?北静王现在正得用,还有甄家也是国戚,如果能去宫里说说请,咱们也能过了这一难。”
南安、北静可以说是四王八公的旗帜,南安太妃既已答应(敷衍),那么北静王妃甄雪自然落在许氏的目光中。
楚氏叹道:“北静王妃说身体不舒服,闭门谢客,我想着多半是不想见着,老太妃倒在后院庵堂理佛祈福,也不大理会府里的事儿。”
许氏:“……”
脸色又青又红,咒骂道:“继宗当年为着水溶袭爵入前军都督府的事儿忙前忙后,现在她家倒是忘恩负义起来,还身子不舒服,闭门不见!怪不得过门几年,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一个带把儿的,这都是报应!老太妃祈福能有什么用,要我说就该撵了这占着窝儿不下蛋的,非要等到绝户没人来袭爵,那时候哭天抹泪都没法子了。”
对许氏的恶毒咒骂,楚氏此刻却全无心情,叹了一口气,道:“老太太,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还是得想想法子。”
许氏说着说着,也骂累了,叹道:“德儿,你父亲吃了败仗,纵是凶多吉少,可这祖宗的爵位一定得保住啊。”
牛有德闻言,面色变了变,说道:“祖母放心,祖宗的爵位一定保得住!”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慌慌忙忙进入厅中,脸色已是慌乱到极致。
嬷嬷颤声说道:“老太太,不好了,宫里来人,外面很多人,拿刀动枪的,将府里围了起来。”
许氏以及楚氏面色大变,正要询问那嬷嬷。
忽地,只听到从前院中传来阵阵呼喝声,继而一个个打着火把的厂卫、番子,沿着两侧回廊冲将进来。
“前厅后院都围起来,不准放走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低垂夜色中响起,好似带着乌鸦的喑哑和尖唳,分明是内缉事厂的领事太监。
说话间,只见大批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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