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先生为何每次都不等她跳完了。
少女好似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只觉芳心悸动,心湖荡漾出圈圈涟漪。然而不等咸宁公主多想,就已陷入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如坠云端。
反正,贾珩是根本就没有欣赏完一支完整的舞蹈。
欣赏舞蹈,相拥一起,对咸宁方才的舞姿赞不绝口,津津乐道。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正要如往常一样,豹子头雪夜上梁山...上梁夜雪山。
却见少女螓首凑近,玉颜酡红,眉眼之下已是羞怯不胜,颤声说道:「先生今个儿累了,我也伺候下先生罢。」
贾珩怔了下,将到了嘴边儿的「不必」话咽了回去。
也不知多久,贾珩面色古怪,眉头时皱时舒,盯着烛台上的灯笼,目光出神,过了会儿,一时陷入古怪的想法。
世间女子,琴棋书画,所擅才艺多有不同,当一句各有千秋,都不为过。
咸宁舞技过人,流云水袖轻扫,舞姿翩跹轻灵,在这一点,不会跳舞的元春,则因极擅抚琴,师法琴弦乐器。
咸宁公主玉颜染绯,秀发垂下螓首,遮蔽了清丽脸颊,如乌云蔽月,树影花蕊。
依稀回到了那个夕阳细下的下午,阁楼上晚霞漫天,宛如混沌初开。过了许久,咸宁公主眸似秋水,如雾朦胧,转过俏脸去,秀眉微蹙。贾珩拥住少女,递过去一个手帕,温声道:「既然不喜欢,不必勉强的。」「没有不喜欢,就是.....就是还有些不习惯。」咸宁公主秀颈上的后动了下,发颤的声音,已然有些酥糯,带着几分娇媚。
贾珩「嗯」了一声,道:「先前见你.....好吧。」
咸宁不比晋阳,咸宁回去以后,如果被端容贵妃还有宫里的嬷嬷瞧出端倪,那么他就会很被动,也显得不知礼数。
这也是他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缘由。
否则,早就毕其功于一役,而不用另寻他途。
贾珩起得身来,轻轻叹了一口气,提起茶壶递给咸宁。少女伸手接过,喝了一口茶。
贾珩伸手搂住咸宁,低声道:「委屈殿下了。」让一个云英未嫁的帝女,如此伺候。
咸宁公主将脸颊贴靠在贾珩的胸口
,听着少年的有力心跳,痴痴道:「先生,不委屈的。」
她每次都能感受到先生的克制以及辛苦。
贾珩看着已成布条的流云水袖衣裙,温声道:「咸宁,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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