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的衣襟,温软丰圆的金锁跳将出来,一下子被啮噬殆尽。
许久之后,宝钗一张如白海棠的雪腻脸颊,酡红彤彤,微微眯起眼眸,唯有鼻翼不时发出几声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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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贾珩开锁,却说另外一边儿,凤姐陪着秦可卿玩了会儿麻将,重又返回自己所居的小院,坐在厢房中,一手支起在小几上,艳丽玉容上见着出神。
置身其间,只觉周匝环境冷冷清清,室内孤灯一盏,形单影只,唯帷幔随着轩窗而来的微风轻轻摆动。
凤姐目光转了转,忍不住探手入袖,掏出一方手帕,出神片刻,旋即又塞了衣袖。
这时,平儿端着一盆热水进入厢房,看向「深坐蹙蛾眉,不知心恨谁」的凤姐,轻声道:「奶奶,洗洗脚,早些睡吧。」
因为贾珩返家,凤姐回到荣国府居住,情知凤姐心头孤苦,平儿也不好睡在宁国府西跨院,遂一同过来,权当说话解闷。
凤姐轻轻应了一声,低头去看脚上的鞋袜,随着罗袜尽去,一双宛如莲藕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足趾纤纤,几如纤笋新发。
「哗啦啦」声中,探入盛满
温水的铜盆中,忽而也不知怎地,就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少妇脸颊两侧红若胭脂,一双丹凤眼雾气朦胧,润意欲滴,好似冰雪融化一般。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
平儿这时正给凤姐沏着燕窝粥,分明没有注意到凤姐的异常,轻声说道:「珩大爷这次回来,东府那边儿也热闹了起来。」
凤姐玉容微顿,感慨了一声:「东府哪天不热闹?」说着,似是觉得不舒服,正了正坐姿。
凤姐玉容微红,凤眸中倒映的烛火却是明灭不定,怔怔看着窗外漆黑一团的夜色,一时之间,心底蒙上一层阴霾。
有过男人的妇人与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不一样,近半年不得滋润的凤姐,已稍稍能体会到李纨夜里的难熬,这还要这般过几十年,真是······
平儿端走铜盆中的温水倒去了,凤姐则拿起布条开始擦着脚上的水迹,旋即,将一双光洁无暇的玉足插入绣花鞋中,转身上床。
伸手去着身上衣裙,先是解了脖子上的金项圈儿,旋即是褙子,不多时,凤姐只着一件中衣,绣着牡丹花的抹胸下,秀峰双立,傲霜凌云。
「奶奶,我还过来睡着吗?」平儿盈盈走过来,好奇问道。
凤姐摆了摆手道:「平儿,你在外厢睡着就是了,我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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