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凌厉,而鬓发之间耳垂配着月牙儿耳环,莹光闪烁,珠辉玉丽,以致肌肤雪腻难言。
此刻磨盘一样的雪圆、酥挺,自靠背椅上弹起,步伐款款,行至近前,轻笑说道:「也是知道妹妹你素来喜欢清静,就没有在临街的酒楼上寻着包厢,妹妹喜欢这里就好。」
甄晴柔声说着,不由将余光瞥了一眼酒桌之上那只碧玉流光的酒壶,这酒壶是工匠特制,实为九曲鸳鸯壶,内里装有两种酒。
甄晴不敢多看,连忙收回目光,定定地看向自家妹妹,心底也涌起一股复杂。「妹妹,这里来往也便宜一些。」甄晴举目望去,笑了笑道。
两人的王府,显然不能作为设宴之所,不说那贾子钰会不会应约而去的问题,就是两座王府也有不少下人和嬷嬷,人多眼杂,纵然光风霁月,也不定将一些闲言碎语传扬出去。
其实,在醉仙楼前面接待普通食客的包厢也不太行,人来人往,那这酒楼之后原就设有庄园似的一方庭院,却是再也合适不过了。
甄雪思忖着关要,轻笑道:「还是姐姐待人接物老练呢。」
甄晴雪颜玉颊半边儿隐在暗影中,轻笑道:「妹妹以前天真烂漫,原也不是
瞻前顾后的,不想嫁了人后,却是变得顾虑重重起来。」
甄雪闻言,玉容微怔,不由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出阁之后,终究与闺中不同的。」甄晴闻言默然片刻,轻笑了下,岔开话题问道:「妹妹从小就喜欢读书,在金陵时,也是有名的才女,那时候做的诗词都是族里姐妹里一顶一的,这些年,不知可还有诗作?」
甄雪秀眉之下,盈盈如水的眸光闪了闪,眺望着灯景,目光见着几分缅怀,道:「这几年不曾做着了,那时候尚在闺阁之中,与姐姐在一块玩儿,读书作诗,做着女红,那时倒也没那么多烦心事儿。」
自她嫁到京城之后,再也没有做过那些诗,而姐姐也比之以往,更为在意自家的家庭。甄晴看向神色起了一丝落寞的甄雪,低声道:「这些年,远嫁神京,苦了妹妹。」
她也是前几年通过一些密探得知,妹夫原来是那个样子,妹妹年纪轻轻的就.....甄雪玉容幽幽,低声道:「人总归要长大,终究不比小时候无忧无虑的。」
转过身来,一方红木书几上,橘黄色烛火将温宁柔婉的眉眼映照真切,道:「姐姐,咱们送的那些东西,永宁伯会喜欢吗?」
甄晴轻笑了下,拉过甄雪的手,笑道:「那是武将用的东西,永宁伯一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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