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事儿,其实是老太君训斥了堂弟,堂弟也知道此事办的不妥,什么钱不好赚,非要赚这种国难之财,实在是利令智昏,全无大局。」
「难得两位王妃深明大义。」贾珩闻言,点头说道,眸光轻抬,不由多看了一眼眉眼见着恼怒的甄雪。
花信少妇秀气的眉微微蹙着,柔婉妍美的脸蛋儿上见着恼怒,许是因为喝了酒之故,秀颈上的汗珠更为繁密了一些,沿着精致如玉的所骨向着酥软雪白流淌,浸湿了小衣边缘,让人忍不住想给她擦一下汗。
说实话,他没有见过这位有些大和抚子的少妇,生过气的样子,如今这般一见,倒有几分别样的魅惑。
嗯?
他突然想这些做什么?
甄晴将那少年的目光收入眼底,心头微动,柔声道:「听说珩兄弟在金陵的族人也有那不守法度,还让珩兄弟好生处置了一番。」
贾珩道:「金陵族人不知利害,利欲熏心,被我发现,惩治了一番。」
甄晴凝了凝眸,轻声道:珩兄弟,咱们在京里,有时候也顾不着家里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唉,说来也苦恼的紧。」
说着,脸上起了几分郑重之意
,说道:「珩兄弟,为这桩事儿,我和妹妹总得给你赔个礼,敬你一杯才是。」
甄雪也点了点头,举起酒盅,轻轻柔柔说道:「子钰,我也敬你一杯,金陵那边儿的族里堂弟,给你添麻烦了。」
贾珩目光看向一艳丽、一婉丽,宛如并蒂双莲的姐妹两人,道:「两位王妃倒也不用向我赔礼,甄家累受皇恩,如是国难当前,再是不识大体,落在圣上眼中,想来也不会常见。「
举起酒盅,抿了几口,不知为何,隐隐觉得甄晴有些古怪,好似要趁机灌醉他一样,当然或许甄晴原就待人热情、炽烈,想要借此拉拢于他,也未可知。
甄晴闻言,心头微颤,品味着贾珩的话语。
过了一会儿,玉容上浮起嫣然红霞,柳叶细眉下的凤眸浮起一丝无奈,叹气道:「珩兄弟说的是啊,你说我们姐妹,一个亲王妃,一个郡王妃,这是多大的荣耀和福气,如是不惜福,不说别人,就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去,珩兄弟在淮安府抽了金陵族中子弟的鞭子,如是我在淮安,也要抽族中那些妄来之人的鞭子呢。」
这话不仅仅是为了博取好感,也是少妇心头真切的想法,不打勤、不打懒,专打那不长眼,眼前这人不是好相与的,既他在淮安,还敢顶风作案,不知死活。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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