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周王的独女,如果真的犯下谋逆之事,悖逆人伦,你让天家何以自处?你心头纵是有恨,谁没有恨?这次开封叛乱,京营那些战死的将校,不知多少人失去父亲,而白莲起事,天下大乱,又要死多少人,流多少血?”
陈潇一时默然,转过俏脸而去,心头蒙上一层厚重阴霾,她真的做错了吗?
不,她只是想找出废太子遗嗣,用最轻而易举的方式报仇,不会牵涉到其他人。
贾珩又拿起一牙西瓜,低声说道:“过几天,我去扬州,你路上跟着,帮着做菜。”
这样来历不明的人,不能留在府中,还是要带在身旁,方便监视、控制。
陈潇闻言,心头一沉,凝眸看向正是大口吃着西瓜的少年,问道:“你去扬州做什么?”
如果去了扬州,她还怎么查废太子遗嗣的下落?不行,她不去!
“你在问我?”贾珩看向面现急切之色的少女,不由伸手捏了捏陈潇的脸颊,只觉肌肤柔腻,滑若凝脂,触觉妙不可言,道:“这是你该问的吗?”
“你……”陈潇正自烦躁之间,被贾珩这般逗弄,探手出拳,向着贾珩迎面打去,却见这时,对面那少年探手如电,使出了个小擒拿。
陈潇另外一手向着贾珩迎面打去,却见再次被制住,少女双臂反复交叉。
“这么凶?”贾珩面色微顿,轻笑说着,伸手反手按住陈潇的两个手,一下子将其压在竹榻上。
陈潇一下子倒在竹榻上,看向居高临下的少年,目光慌乱,心跳也加速起来,脸颊微红,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此刻贾珩趴在陈潇身上,制住陈潇的两个胳膊。
贾珩居高临下看着那张肖似咸宁眉眼的面容,轻声道:“每次都是你先动手的罢?然后,打不过,就求放过?”
陈潇闻言,心头不由涌起一股羞愤,什么叫打不过,求放过?
低声道:“是你先动的手,第一次,还有刚才,都是你先动的手。”
“是你先进府中图谋不轨,我才有试探之举,至于方才,你作为一个卖身进来的奴婢,我捏捏你脸怎么了?”贾珩低声说着,轻声道:“你信不信不仅摸,还能亲?”
周王之女颇有傲气,需要杀一杀这傲气,现在就是熬鹰,主要这陈潇如果不受控制,会有些麻烦,退一步说,如果真的因什么废太子一党从而为天子所忌恨,进而反目成仇,或许能借陈潇之力。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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