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麻将打不打,也都是你坐庄。”
秦可卿闻言,情知言外之意,腻哼一声,道:“那位公主,先前太后耳提面命,宫里还有一位皇后和贵妃给她壮胆,只怕等来日,我要搬出宁国府了。”
贾珩道:“如果有那天,那我和你一同搬出去就是了。”
秦可卿轻哼一声,心头的幽怨散去了大半,转移了话题说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扬州繁华,夫君这次过去,别被看花了眼。”
贾珩握住秦可卿的纤纤柔荑,滑腻肌肤寸寸入微,笑道:“这话说的,你见过我什么时候被那等烟花柳巷花过眼?”
秦可卿将螓首抵靠在贾珩怀里,轻声说道:“我原知道,夫君不是那等样人。”
府中尤氏姐妹那样的好颜色,在身旁陪着,夫君都不动如山,前日三姐那边儿也是她好说歹说,才得以入门,可见夫君在这个事儿上也是颇为慎重的。
可愈是这样,那位咸宁公主就愈是显得特殊,就怕如咸宁公主这样的,一个接一个,好在这次夫君除了带着鸳鸯、晴雯,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人。
至于黛玉,因为年龄尚幼,其实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两口子温存了一会儿,秦可卿也回复了一些神采,心情欣然起来,扬起脸看向贾珩,轻声说道:“好了,我这会儿也不困了,去唤着凤嫂子玩玩麻将,你去扬州之前还要看着书,你去忙着吧。”
说着,离了厢房,前往前厅,寻找凤姐、尤二姐、尤三姐玩着麻将。
待秦可卿离去,贾珩面色微顿,收拾了下心绪,也没去书房,而是去妙玉那边儿赴约,师太的鸽子不好放。
妙玉所居的院落,夏夜时分,凉风习习,天穹之上大如玉盘的明月洒下清冷月辉,如纱似雾,照耀在庭院中,几是不用灯笼照明,亮堂煌煌,几如白昼。
妙玉这会儿端坐在屋中,依贾珩所言,这位女尼已换了一身水碧色衣裙,云髻梳起成未出嫁的少女发饰,而葱郁云鬓间别着一根流光熠熠的金钗,往日如霜的玉容似是画了一层浅浅妆容,脸颊桃腮生晕,原本莹润的唇瓣涂着胭脂,迎着烛火见着几分艳艳之光。
而春山黛眉下,明亮熠熠的清眸眺望着窗外静谧、柔美的月色,轻轻拨动着手中的一串佛珠,心头不由涌起阵阵羞恼。
都这个时候了,那人还没有来?也不知她穿着这身俗家衣裙还要多久?都想换回来了,先前真是有些鬼使神差。
正心神不定之间,丫鬟素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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