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数现在真正有着夫妻之实的才几个?晋阳、元春、可卿寥寥三人,就算甄晴和甄雪,也不过是一手之数。
现在与鸳鸯有了夫妻之实,比之先前另有不同,就算少女来日有了小委屈和小别扭,也能来日哄过来。
但有些事没发生前,可就拿不准了。
鸳鸯这时轻轻抚着少年的胸膛,听着那坚实有力的心跳,虽仍有初为人妇的不适,但一颗芳心仍是抑制不住的羞喜,低声道:“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别辱了大爷的耳才是。”
贾珩抚着鸳鸯的纤纤笔直,轻笑说道:“也好,那都依你,那等到了金陵,见了咱爹咱娘,总要说吧。”
鸳鸯闻听此言,秀眉之下,绮韵流散的明眸眯起,芳心甜蜜不胜,嗔道:“大爷怎么也喊着爹娘?”
贾珩道:“都是夫妻了,喊着爹娘不是应该的吗?”
“那也不好喊着。”鸳鸯玉容微顿,轻声说道:“只怕人家该说我是个不知高低深浅的了。”
贾珩低声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知道就行了。”
鸳鸯秀眉一蹙,一张清丽如雪的脸颊羞红成霞,彤彤似火,一时虽没有反应过来,但毕竟是心思剔透,能够在一众金钗跟前儿宣着牙牌令的金鸳鸯,明了过来,芳心羞恼混合着一种异样的感触,嗔怒道:“大爷怎么,哎,怎么又……”
贾珩凑到鸳鸯跟前儿,轻声说道:“就抱着说说话,也不做别的。”
鸳鸯感受到少年的宠爱或者说珍视,玉颜羞红成霞,芳心欢喜不胜,但终究有些不适应那般亲密无间地说着话,颤声道:“大爷先不急着说,不然我爹和娘知道了,哥哥和嫂子也知道了。”
贾珩低声说道:“那多委屈你啊,好像没名没分一样的。”
鸳鸯秀眉之下,清眸微动,柔声道:“珩大爷,我不委屈的。”
这辈子给他做小老婆就做小老婆吧,这世人也只有他……才配她做着小老婆。
……
……
此刻,庭院厢房中,晴雯坐在铺就被褥的床榻上,撅着嘴,小脸如霜,小嘴撅的好似能挂醋瓶,独自生着闷气。
起得身来,看向那书房方向,见着灯火书架之上,早已没了那读书的人影,如何不知两人正在颠鸾倒凤,这是最近学的成语。
晴雯俏丽如雪,秀眉之下,眼圈微红,泪光朦胧,口中喃喃道:“骗子,大骗子。”
去年时候,还说过了年,后来又说三二年,现在好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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