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巴掌大小的雪腻玉颊上,道道嫣红气韵仍然未褪,罥烟眉之下的星眸中,时而欣喜,时而迷茫,似乎羊符传来的啮食之感,仍是蚀骨缠心,难以自持。
珩大哥他······他怎么能那样啊?她都还没有答应嫁给他呢,就对她那般轻薄?但那会儿晕晕乎乎似根本生不出一分拒绝。
事后回想,羞涩之余还有几分崩碎三观的触动。
那样平时威严肃重的人,竟如小孩子般,真就······情不自禁?
「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紫鹃近前,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带着盈盈笑意,柔声说道。
黛玉回转过神,脸颊微红,压下心头繁乱的心思,低声道:「没什么。」
「我帮着姑娘洗澡吧。」紫鹃轻声说着,拿起一旁的毛巾帮着黛玉擦洗身子。
黛玉也没有在意,伸手轻轻搓洗着小羊。「姑娘。」紫鹃忽而开口,打断着正心潮起伏,神思不属的黛玉。
黛玉心头疑惑,抬眸看向欲言又止的紫鹃,心有所感,问道:「怎么了。」
紫鹃压低了声音,似有所指问道:「姑娘,难道他就没有给你说什么?」
「什么?」黛玉粲然星眸中泛起阵阵疑惑,似乎不明所以,还能说什么?
紫鹃颦了颦眉,轻声道:「姑娘这般与大爷腻在一起,总要为将来的事儿打算,大爷没有给姑娘承诺或者将来怎么样?」
先去她在船上望风,忍不住偷瞧了一眼,她家姑娘和珩大爷都······再这般下去,两人别是稀里糊涂做了真的夫妻,然后姑娘再没有名分。
黛玉秀眉之下,柔润如水的目光幽幽失神,抿了抿樱唇,低声道:「珩大哥他也有苦衷的,我这两天寻个机会问着吧。」
将来之事,她也不好问,到时候再说不迟,况且爹爹还在扬州,想来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来没名没分的。
再说,他原也说过此生不会辜负她,如是骗了她······她,她大抵是不会活了罢。
念及此处黛玉忽而心口一痛,只觉仅仅是想想,就已难受的浑身发冷,无边无际的黑暗向着自家湮没而来。
不是死,而是比死都难过,那人对着自己一副厌弃
的模样。
紫鹃见着陡然寂静下来,脸色苍白如纸的黛玉,担忧道:「姑娘如是担心的话,可以旁敲侧击一下,总要他给姑娘一个说法才是,不能这般不明不白的。」
虽说珩大爷是个至情至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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