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东西,程家那么多人,从陆路逃亡不便,那就是水路,让江北大营的水师操舟船封锁水路。”
“只怕他们也买通了将校,给与方便,又是搜捕不到。”贾珩目光阴沉,冷声说道:“瞿光,派一部接管江北大营的舟船,从水门沿运河进行追踪搜索,他们逃不远!”
此刻,扬州方面唯一漏算的是,他还有一支嫡系人马进得扬州城,无论是以快马沿河沿陆搜捕,还是以快船搜捕,应该能搜寻到逃亡的程家人。
先前搜捕多铎就是,锦衣府领着江北兵马大半夜去找人,江北大营出了五千人,分成五十队,或是封锁渡口,或是搜捕多铎,基本都是边抱怨,边磨洋工,根本指望不上。
换句话说,那天晚上真正干活儿的是近千锦衣缇骑,江北大营的人基本是混子。
“去水府,将水裕唤来。”贾珩看向李述,低声道。
这就是没有整饬江北大营兵将的不利影响,否则对这些人就是瓮中捉鳖,一个都跑不掉,但当初河南之兵未曾开赴而来,哪能乱动?
至于带兵南下,扬州盐商心头惊惶,只会跑的更快。
“大人,扬州知府袁继冲派了一个通判询问大人,扬州府城兵马四出,想要见大人一面。”少顷,一个锦衣校尉进入官厅,向着贾珩禀告道。
扬州知府袁继冲见到扬州城内兵马四出,连忙派人询问,听说贾珩又回来了扬州,连忙派人相询。
贾珩沉声道:“告诉他,本官没工夫见他,让他派兵丁弹压街面,那么多的海寇,一无所知。”
他先前因多铎刺杀之事的陈奏奏疏,已经向京城递送,顺便给这位扬州知府上了眼药。
待禀事的锦衣校尉离去,贾珩看向一旁持刀而立的陈潇,说道:“你先回后堂歇息,不用陪着熬夜了。”
陈潇低声道:“我不困。”
贾珩见此也不再坚持,只是让人准备了茶盅,与陈潇品茗等候。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锦衣校尉来报:“水裕来了。”
检校江北大营节度副使水裕,领着两个扈从,来到官署,看向那坐在上首的蟒服少年神色阴沉,心头一突,道:“贾大人,这般晚了,唤下官有着何事?”
贾珩看向那中年武将,目光微冷,说道:“扬州城内杀声震天,缇骑四出,水将军一点儿都没有听到?”
水裕诧异问道:“这……这路上是兵马不少,难道又发现了东虏的踪迹?还有这锦衣府百户所的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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