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实据,不过,因为先前就有程家向东虏走私的相关证据,如今又畏罪潜逃,无非是更加佐证其事而已。
程、马两家,原为姻亲之家,马家老大娶了程培礼的女儿,而马家老大目前还没抓住。
贾珩简单道了一字:“说。”
“回禀大人,据马家之人招供,马家进城全靠程家接应。”刘积贤低声道。
贾珩问道:“有没有说彼等具体是怎么混进扬州城中?”
刘积贤看了一眼节度判官黄弦等人,冷声道:“说是贿赂了江北大营的军将,有一个是姓黄的,一个姓胡的,还有一个是姓赵的游击,其他的人,那些人并不知晓。”
此刻,黄弦等人脸色苍白,浑身惊惧。
“将这几人带下去,严刑拷问。”贾珩冷声说道。
一旦坐实,明日他要行军法,整饬江北大营,怎么能少了人头祭旗?
“是。”众锦衣抱拳应命,押着黄弦四人就向外间而去。
“水节帅,我等冤枉,冤枉啊!”黄弦等人纷纷嚷道,都知道在锦衣府酷刑拷问下,绝对撑不住。
水裕却是闭上眼眸,充耳不闻。
大势已去,他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贾珩瞥了一眼水裕,对经历司经历吩咐道:“着人拟一份案情通告,将之发往金陵邸报登载,以平浮议。”
扬州两位盐商都卷进勾结东虏一案,此事势必要平息士林舆论,省的闹得风风雨雨,而相关的证据,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
等会儿,他还要往神京再写奏疏,陈说此事。
回到后堂,贾珩寻来了奏本,开始书写奏疏。
陈潇在一旁坐着,看向那正在给京里那位写着奏疏的少年,心头有些不舒服,低声道:“明天扬州城风风雨雨,扬州盐商势必更为惊恐。”
贾珩道:“总有这一天,再说,我从现在为止,并未提盐务一字,从头到尾都是这些盐商,做贼心虚。”
如果清查盐务,还真不是那般容易,但凡提只言片语,这些人都能抱团。
那时候抓人绝没有现在这般底气足,而现在目前为止,金陵方面的都察院的御史,还有金陵六科都在冷眼旁观,静观事态发展。
但这种情况,估计也持续不了太久,随着手段越来越激进,御史的弹劾肯定是此起彼伏。
陈潇看向那伏案书写的少年,灯火映照下,侧脸俊美无俦,几无一丝瑕疵,不由多看了两眼,问道:“盐库亏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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