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歆,这几天想干爹了没有?”
“想。”水歆扬起两个小手臂,紧紧搂着贾珩的脖子,糯声道:“娘亲这两天一直哭,歆歆也哭了。”
见证了一场丧事,虽然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意义,甚至和甄老太君没有什么感情,但大人们的悲伤和苦痛在眼前来来回回,无疑也让小姑娘成长了许多。
贾珩抱着水歆近前,轻声说道:“歆歆,这次在干爹这儿住几天怎么样?”
水歆欣喜道:“好呀。”
甄雪起得身来,眸光莹润如水,道:“子钰,我来抱着她罢。”
说来,这位性情温淑的花信少妇是一直唤着贾珩的表字,但因为贾珩收了水歆为干女儿,以及甄贾两家的关系,倒并无不妥。
“没事儿,好久没抱过歆歆了,都重了呢。”贾珩单手抱着水歆,轻轻捏捏小萝莉的脸蛋儿。
抬眸之间,看向甄雪,目光温和几分。
生离死别无疑让人成长,不仅是甄雪,还是甄晴,那股岁月积淀的知性优雅和人妻风情,恍若淳厚的仙浆佳酿,只是看一眼,就已醉入心底。
甄晴盈盈起得身来,恍若刀裁的柳叶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轻声问道:“珩兄弟,今天怎么没有去坐衙?”
声音亲近自然,渐渐如老夫老妻一般,但非经年夫妻不能听出来那股自然而然。
迎着一道道目光的注视,贾珩轻笑道:“今日休沐,在家歇息。”
说话间,几人落座下来,晴雯奉上香茗,徐徐退至一旁。
贾珩看向黛玉以及李绮、李纹,与黛玉的星眸对视一瞬,而后目光落在李氏姐妹时,两个小姑娘明显有些羞怯,倒也没有多看。
两个小姑娘在府中住了几天,也不是一直住在这儿,住三天,回去两天那种,其间都是和黛玉一同玩着,倒也并未影响他和黛玉亲昵咩咩。
反而林如海因为吊唁甄老太君,中间过来住了一天,老实消停了几天,住在了公馆,等待这几天召开的户部盐务会议。
贾珩转眸看向甄晴,问道:“王妃,府上的事料定了吗?”
甄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差不多了,父亲那边儿还在相送宾客,老太太这一走,家里颇不平静。”
人总是要往前看,况且甄老夫人已是八十多的人,哭也哭过许多场,甄家之人也渐渐从伤悲中恢复过来。
甄晴说着,美眸看向贾珩,说道:“正要和珩兄弟说说二叔的事儿,他现在府中为母亲守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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