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广东巡抚,两人倒好像约好了一样。”
就在这时,从廊檐外间来了一个锦衣府卫,抱拳道:“都督,粤海将军邬焘前往花厅相见。”
贾珩面色微顿,与陈潇对视一眼。
这个邬焘,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贾珩与陈潇来到前厅,正好见着一个年岁三十多岁,体态富态,面皮白净的中年武官坐在楠木椅子上,正在品着香茗。
“卑职见过永宁伯。”听到脚步声传来,邬焘屁股下恍若装了弹黄,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身来,朝着贾珩拱手一礼,恭谨说道。
贾珩伸手相扶,说道:“邬将军无需多礼,请坐。”
邬焘胖乎乎的脸上挂起热情的笑意,说道:“卑职方从水师营寨回来,听到永宁伯前来广州,欣喜不胜,不知老太太在京中身子骨儿如何?”
“我也是刚刚到。”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老太太身子骨儿一向很好。”
两人寒暄而罢,叙起正事。
贾珩放下手中的茶盅,问道:“邬将军这几天前往水师营寨视察舟船、兵丁,未知情形如何?”
邬焘迟疑了下,终究选择实话实说,说道:“舟船现在有福船二十六艘,四百料战船八十一艘,四百料巡船九十八艘,水卒和步卒则在三万五千左右。”
贾珩默然片刻,沉吟道:“如按五军都督府的经制,广东水师应有福船四十八艘,四百料战船一百三十二艘,四百料巡船一百五十三艘,水师五万,如今的战船和兵力……”
邬焘连忙说道:“那是隆治十五年的情况,时隔三十年之久,舟船水师早已不复旧观,兼之从广东都司拨付的银子,每年也不过六十万两,而这些银子除却要拨付给兵卒饷银,余下修补战船的银子也没有多少,以往广州市舶提举司还在之时,广东都司请求之下,户部还能划拨一些,但现在海禁时张时弛,市舶提举司已也荒废。”
贾珩面色沉静,思忖着邬焘所言。
他在江南江北大营的整顿,多半也传到了粤海将军邬焘的耳中,那么先前急匆匆地前往水师营寨,目的也就不言自明,匆忙收拾手尾。
不过这次前往粤海,并非整饬广东水师,而是与葡萄牙人谈判,以便取得火器、火炮的相关制艺。
贾珩沉吟片刻,问道:“本官不关注这些过往之事,现在广东水师能抽调多少艘可堪一战的战船,多少水卒?”
这个才是他真正在意之处。
粤海将军邬焘闻言,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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