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问道:“邬将军有话不妨直言。”
“广州城中都在相议开海通商一事,听说起因是永宁伯上了一封奏疏给中枢,不知永宁伯对开海一事是如何筹算的?”邬焘试探问着,似乎是担心为对面的少年权贵误会,解释道:“开海通商一起,寇商并起,我粤海水师也好提早有所应对、防备。”
眼前这少年身为朝廷大员,又是提议开海,那么多半对经制事项已经了然于胸。
贾珩手中端起茶盅,轻声道:“等这几天朝廷的旨意,如果一切顺利,粤海水师方面,我意思是抽调出一批精兵强将划归海关税务司,这批官员我会亲自拣选。”
粤海水师他现在没有精力整饬,但海关税务司他哪怕再忙,也要提拔一些人。
邬焘目光闪了闪,问道:“永宁伯所言海关的意思是?”
海关税务司?这什么情况?开设了个新衙门?
贾珩沉吟道:“负责开海收税的衙门,比之市舶提举司权柄更重,这几天我会让人全面考察粤海水师及广东都司卫所的将领,拣选清廉正直将校,划归海关,协助缉私办差。”
邬焘闻言,对这个海关的作用也明白过来了,比起市舶提举司似乎厉害一些,道:“永宁伯,这海关是由巡抚衙门还是布政司统辖?”
看这样子,这位永宁伯并不打算将市舶提举司简单地交给他以及粤海水师。
原本这位粤海将军想的是,一旦获得了缉私捕盗之权,以粤海水师的强势,市舶提举司还不是任由他拿捏?本意过来就是从布政司拿回一切的主导权。
但现在又增设了一衙门,估计官阶不低。
贾珩道:“此事,朝廷许是还在计议,尚不知如何,邬将军也不必太过担忧,先前应允拨付粤海水师的关税之银不会少,朝廷对粤海水师将来必是要大用的,邬将军对粤海水师的训练和督导以后不可懈怠。”
邬焘见如此含糊其辞,心头就有几分疑虑,但还是标着决心道:“永宁伯放心,粤海水师也就是以往太平久了才有所松懈,现在朝廷既然说让动起来,那就不会让朝廷失望。”
贾珩点了点头,道:“先前因战而沉没的船只,该引进帆船引进帆船,该花钱购买,不要含糊,还有对这次海战阵亡将校士卒的抚恤,邬将军这两天命人递送过来一个簿册,我也好向朝廷请奏。”
“多谢永宁伯。”邬焘点了点头,听完,就告出言辞离去。
送走了邬焘,贾珩返回后堂的书房之中,只见明亮煌煌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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