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醋了?”
陈潇闻言,芳心一跳,恍若“吃醋”两个字被戳中了心思,那张清冷如雪的脸蛋儿绯红如霞,黑白分明的清眸对上那少年炙热的目光,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你放开我,咸宁一会儿该过来了。”
咸宁如果这时候进来看到她和他……好像也没什么吧?
嗯,念及此处,不知为何,心底的烦躁好像散了许多?这?
“你,唔~”陈潇凝眸瞪大,然后却见那温软袭来,原本看了不知多少,以为早已心如止水,不想轮到自己之时,仍觉得手足无措,似乎那暗影凑近,根本躲都躲不开。
过了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目光失神的陈潇,问道:“还好吧?”
方才仅仅是浅尝辄止,但却让他欣然之处在于潇潇并非迟钝到毫无知觉,方才那种羞恼和躲闪虽然轻微,但却真真切切是这个年龄段儿的表现。
陈潇此刻目光复杂地看向对面的少年,脸蛋儿两颊浅浅酡红未曾褪去,低声说道:“为什么?”
贾珩愕然片刻,不确定道:“可能是……怕你以后做饭醋放多了?”
其实就是想盖个章,先前在粤海就有此念,只是觉得时机可能也不大合适,他不想潇潇抬手一个巴掌。
陈潇柳叶眉下的冷眸眯了眯,幽声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咸宁?”
贾珩面色顿了顿,低声道:“她说不得…觉得更有趣也不一定。”
以咸宁的性子,可能偷偷躲在衣柜里,脸颊酡红,细细端详?
陈潇:“???”
以少女的心智,稍稍疑惑片刻,旋即明白过来,芳心难免羞恼道:“你……你。”
这是将她和咸宁当成甄家的两位妖妃了?
贾珩轻声道:“别你了,我什么样你没有见过,大惊小怪的。”
说着,来到舆图那边儿,看着海门周围的地形,思忖着海战的布置。
陈潇这会儿也平复了心绪,来到贾珩近前,看向一旁的舆图。
镇海卫的参将韦彻以及节度判官冯绩,还有留镇水师的几位将校,见那蟒服少年到来,连忙迎了上来,见礼道:“卑职见过永宁伯。”
贾珩目光逡巡过冯绩等一众将校,道:“都免礼吧。”
旋即,沉声问道:“这几天战况如何?”
冯绩回禀道:“回大人,朝鲜水师今日在海门邀战,我部与其初步交手,互有胜负。”
江北江南大营水师加起来有着一万来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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