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称为番薯伯。”崇平帝解释说道:“如今看来,番薯伯阴差阳错,或许也是一段佳话了。”
“番薯伯?为何会有这般称呼?”宋皇后檀口微张,美眸闪了闪,不明所以。
而魏王妃严以柳原本轻轻抿着粉唇,好整以暇听着,闻言,放下手中的茶盅,眸光熠熠地看向崇平帝。
番薯伯?她归宁回家时,好像听祖母提及过这个称呼,这是河南的官员对忠靖侯史鼎对永宁伯言听计从下的讥称。
魏王想了想,开口道:“父皇,这难道是当地官员觉得推广番薯辛苦,以此讥称。”
崇平帝闻言,转眸看了一眼魏王,颔首道:“魏王说的不错,子钰先前在河南大刀阔斧,得罪了不少官吏,那些官吏正是借机诋毁中伤。”
先前庞士郎的攻讦,说是朝着番薯的推广种植,其实暗藏杀机,指责贾珩与忠靖侯史鼎遥相呼应,而手握兵权的中枢大臣与地方封疆大吏,已经足够引人联想。
尤其是崇平帝这样外宽仁内忌刻的帝王,岂能不猜忌?
可最终却被崇平帝一句“朕也听子钰的”给化解开去。
魏王得了崇平帝一句夸赞,心头振奋莫名,面带微笑道:“父皇,贾子钰先前既言之凿凿,想来对这番薯的产量笃定无比。”
严以柳见着自家丈夫年轻的面容上见着喜色,暗暗叹了一口气。
崇平帝再次感慨道:“这次仅仅河南,在遭了旱灾的北方都可以推广种植,而番薯哪怕是在河滩沟沿之类的土地,仍有不小的产量,真是天赐神物。”
不怪崇平帝振奋莫名,因为已经突破了现有作物的产量,甚至是现有产量的几十倍。
“梓潼,你说该怎么赏着子钰?”崇平帝道:“这是泼天大功。”
此言一出,原本心思莫名的殿中众人,心头都是一动。
宋皇后笑了笑道:“陛下,要不再晋着子钰的爵位?”
心头暗道,现在已是一等伯,再晋爵是侯?
崇平帝摆了摆手,道:“晋爵简单,但以军功封爵是祖宗成法,估计子钰也更想以军功封爵,番薯虽是社稷大功……但总有些难以说服人心。”
端容贵妃忽而柔声说道:“陛下将咸宁许给他,他原是陛下的女婿,民间常说女婿半个儿,他为陛下分忧也是应该的。”
直到此时,这位丽人才算真正认可贾珩这位女婿。
崇平帝笑了笑道:“一事归一事,该赏赐还是需得赏赐的,不过容妃说的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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